“我哪里走得開。”
“你了不起,早幾年兒子寫作文大概會這樣寫小時候我對媽媽充滿了怨恨,為什么每天放學,我的同學都有媽媽來接,而我沒有。恨她在寒暑假從來不陪我出去玩,每次都說工作忙。一直到我參軍后才明白,她不只屬于我,她還屬于全京西市人民。”
劉貞聞言,嗔怪道“你討不討厭。”
南易在京西市待了三天時間,主要的精力都圍繞一頓年夜飯打轉。
京西市只是西北地區的一座普通城市,沒什么特別之處,艷麗的風景多在下面的縣里,市區說不上有什么特色,只有來的第一天晚上有出去轉悠,后面三天,他是足不出戶,一直到正月初一一大早離開。
另外一邊,南有窮依然待在首爾,前期得出首爾年輕人喜歡投機的結論,只是粗淺的結論,主觀因素比較強烈,放在嘴里說說或者當一種論點寫進論文是可以的,因此調動大筆資金進行投資還不行。
只要涉及真金白銀,花出去的每一分都需要理論、情報和數據支持,所以,南有窮滯留首爾,調動人員增加情報和數據的維度和厚度,盡可能壓低投資的賭性。
忙碌的工作之余,上梁不正的小色胚自然不會讓閑暇時光真的閑著。
相比南易這個老色胚,南有窮對夜店倒沒有那么抗拒,反而有點樂此不疲。被南家駿帶了兩次,他就經常出入hexan這個cb。
hexan只是一個普通的高檔cb,但在普通的外表掩護之下,它卻有著不普通的內涵,它的老板叫崔有真,樸明勛的太太。
樸明勛是南家駿的學長,兩人在學校期間關系就不錯,畢業之后,彼此都有對方所需的東西,關系自然更加緊密。
樸明勛不是無根浮萍,上有家族蒙蔭,俗話說得好,朝中有人好做官,加入檢察廳后,先是重大案件總能帶上他,后是“領導”破獲重大案件,功勛卓著自然是官運亨通,如今已經坐上大檢察廳經濟犯罪刑事部部長檢事的位子,主管全韓的經濟犯罪活動。
只要被經濟犯罪刑事部抓住尾巴,哪怕是財團,說逮就逮了,當然,不管逮之前還是逮之后,免不了各種斗爭與權衡。
cb這種地方,主旋律永遠是女人與酒液,hexan也不例外,一共有三層的hexan,第一層招待普通客人,第二層招待消費比較高的客人,第三層不對外開放,只招待樸明勛的關系。
南有窮自然是很好的建立“關系”對象,剛來的時候,崔有真總會給他介紹各種女人,一開始是店里的,后面是外面的女明星、會社女職員,誰知南有窮并不為所動,喝酒揩油可以,再進一步不可能。
南有窮繼承了南易的光榮傳統,不管原來的屬相是什么,一律改成屬老鼠,說起來,膽小如鼠這個成語就是為他們父子創造的,對自來妞向來敬謝不敏,公開或半公開,容易被人抓住把柄的場合從來都是小心翼翼,想讓南有窮在hexan放浪形骸,絕對不可能。
南有窮今天又來了hexan,與往常一樣,他的身邊總是跟隨著一個漂亮的女人,代號瑪麗,一個平凡卻又大有來頭的代號。
在西方的歷史上,曾有“血腥瑪麗”說法出處之一的瑪麗女王一世,后又有好幾個彪悍的瑪麗,吃人、殺人、虐人為樂的皆有之,也有偏愛吃人鞭的,沒胃口的時候五六根,胃口好的時候十幾根,為太監的傳承作出了卓越貢獻。
能把瑪麗這個兇狠的代號拿穩的人自然簡單不了,不然她也不可能成為南有窮最貼身的人,猶如南易身邊的校花。
“有窮,往下看,三點鐘方向。”
南家駿也在,他和南有窮兩人站在單向玻璃前看著二樓的舞池。
南有窮循聲望去,看見一個隨著音樂放縱搖擺的女人,是熟人,李家李在榕的老婆林世玲。
“她怎么會在這里”
“李家的規矩很重,聽敘顯說她在李家的日子并不好過,差不多就是全職保姆和生育機器。”
“家族不大,規矩不小。”南有窮吐槽一聲,又說道“林家的太象集團是新奇跡的主要競爭對手吧”
“是的,太象是新奇跡下一步要鏟除或兼并的目標,雙方已經碰過幾次。”
“李家那邊什么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