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他并沒有忘記囑托吳曉雄要給將來的成員們強調房價會迎來野蠻增長,公司是明知房本的價值很大可能會增長十倍的前提下給大家的獎勵。
南易愿意分享勝利果實,但不能接受成員們在慶幸自己走了狗屎運之余,捎帶著罵吳曉雄傻帽,預見不到房價的猛漲。
至于房子的價值,是個北漂都懂,游戲事業部完全可以在專業技能的基礎上,給應聘者設置其他看似無異議且苛刻的要求,比如熱愛運動,但又沒當過職業或半職業的運動員,這樣的人更經得住熬夜的磋磨,不容易猝死。
過了兩天休閑又有點無聊的日子,李瑋菁拿來京西市之行的考察報告,南易只是草草地看了一遍,差不多閉著眼睛就同意了在京西市投資土豆種植和生產產業。
沒什么好細細分析的,李瑋菁已經給出總結“投資不算太大,回報期很漫長,利潤應該有機會跑過銀行利息”,就這種投資,完全可以直接歸類到扶貧,利潤無須多在意,只需要注意本金的安全。
昒昕投資本身就有一部分資金用于扶貧性質項目的投資,專門投向貧困地區和福利企業,幾年持續下來,把李瑋菁搞得挺累,太多次為了保住本金而奔走。
有些事情沒法說,方方面面都有問題,總之這部分投資蠻失敗的,占用資金多,起到的效果差,李瑋菁已經有心終止,南易寬慰她再看兩年。
之后的一陣,南易頻繁飛往滬海,高度參與有房心安劇組的組建,也很快把江暄妍的“二十天”給用完。
截止的時間挺巧,是在一次狂風暴雨之后。
面色潮紅的江暄妍趴在南易胸口,兩人身上細密的汗珠交融在一起,心口滾燙。
夜很黑,臥室的窗簾堵住了任何想要往里窺探的目光,燈一盞未開,只有手機充電器上的指示燈閃爍著一點光亮。
空氣旖旎,溫暖的春夜中卻有一絲燥熱。
“我們的合約執行完了,你自由了。”
南易的話剛說完,一只小手就捂住了他的嘴,“好了呀,我早就把合約忘了。”
“呸呸。”南易把小手扒拉開,呸了兩聲后,隨即啐道“不要用你的臟手碰我。”
黑暗中,一聲幽怨,“怪我呀”
“不管怪誰,反正你的手放著別動。”南易頓了一會,“合約是真實存在的,無論你現在用什么態度對待我們當初的約定,我都會信守承諾,所以,我還是要強調一下,你自由了。
接下去你可以給自己的感情一段空窗期,或者無縫銜接,怎么選擇是你的自由,我無權過問,從這一刻開始,我們之間只有合伙人這一種關系。
你可以開恩讓我在這里睡到天亮,也可以直接把我踢下床。”
“為什么呀”又是一聲幽怨。
“什么”
“沒有合約,我們也可以繼續在一起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