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易想著南有窮這小子在女人方面比自己有過之而無不及,他估計自己的輩分很快就會往上升,一代接一代抓緊點,很有機會趕上給孫子帶孫子。
隔斷里,李雪蘭問任白水,“白水,你清楚南爺的實力嗎”
任白水反問,“雪蘭,你怎么叫南先生南爺”
李雪蘭在王氏傳媒旗下的經紀子公司當副總,趙晴兒的合同就是她經手辦的,于是,她說了說拜師儀式的事。
“其他的我不太清楚,但南先生說他是藝人關懷基金的大股東,這一點我相信是真的,我們基金在洛杉磯那邊每年都要投資好幾個影視項目。”任白水清楚李雪蘭想打聽什么,直接給出她想要的答案。
“白水”
“姐姐,你先別說話,讓我安靜一會。”李雪蘭打斷要找任白水說話的李蓮花,腦子里思考并權衡一些利弊。
李蓮花只能閉嘴不言,不吵自己妹妹,她的舉動充分說明兩姐妹之間,她次妹主。
任白水暫停捋方案思路,開始思考南易給李蓮花拋橄欖枝的更深層次意義,以及是否有賣他面子的可能
南易在外面待了二十分鐘才返回隔斷,沒人詢問他為什么去這么久,只是默契地把事情先放下,專注于符合酒吧定位的活動喝酒、猜丁殼、聊騷。
猜丁殼,聽說這一段在酒吧很流行,規則很簡單,剪刀石頭布,輸的一方要喝一杯酒,并且完成一個由勝利方指定的任務,玄機就在任務上,不管是如何稀奇古怪的任務,輸方不能以任何理由拒絕。
游戲開始,四個人分成兩個陣營,男女搭配,南易和李雪蘭一組,李蓮花和任白水一組。
第一輪,彈簧手南易發揚紳士風格,讓李雪蘭當代表上場,對方自然派出李蓮花,結果李蓮花布包石頭,南易紳士依舊,獨喝兩杯,又由著李蓮花出任務。
李蓮花說了一個很勁爆的任務,在酒吧里找一位美女要電話,要是能打個啵,算她輸一局,南易也可以讓她做任務。
南易接到任務故作興奮地抱了李蓮花一下,“李小姐就是大度,肯讓我去找其他女人親熱”
說著,南易松開李蓮花,夸張地吐出一口氣,猶如狗崽般嗅了嗅,接著搖了搖頭,拿起矮幾上的冰水漱了漱口,做完準備工作,更是做出慷慨赴死之狀,表情悲壯凝重,踏著沉重的步伐走出隔斷。
其他三人來到隔斷的拐角,探出腦門注視著南易。
南易駐足把卡座巡視了一圈,剔除一大幫的,人多,容易干架;再剔除成雙成對的,玩個游戲而已,不必攪別人好事;又剔除單身男士,只剩下單身女士。
觀察了一會,南易篩選出一個確定是單身一人的存在,在昏暗燈光的加持下,女人面容姣好,臉上彌漫著淡淡的憂愁,大概是受了情傷,正處于失戀狀態。
南易走上前,對女人說道“一個人喝酒多悶,你在我臉上親一口或者我在你臉上親一口,我陪你喝一杯。”
女人瞄了南易一眼,果斷起身在他的左臉頰貼了一下,隨即,迅速抽離,指了指邊上的凳子。
南易在凳子上坐下,加了一個杯子,給自己倒了一杯“芝華士綠茶”,舉杯向女人示意,“美女,玩游戲輸了,只好過來打攪,本來我以為會費一點口舌,沒想到你這么好說話,因為我的冒失說聲對不起,因為你的和善說聲謝謝。
對不起,謝謝,我敬你一杯。”
女人不發一言,只是同樣舉杯和南易碰了碰,接著,杯中之酒被一口悶掉。
看到女人的喉嚨咕嘟,南易才把杯沿湊到嘴邊,嗅了嗅味道,含了一大口入嘴,感受一下味道,沒察覺到異常,喉結蠕動,酒順喉而入。
放下手中的杯子,南易又對女人說道“失戀的痛苦往往是自視過高造成的,只要以平常心看待,你會發現自己的付出并沒有那么神圣,你只是享受對一個人好的滿足和快感,一種精神上的自我感動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