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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房里,冼為民和悶三兒正在討論。
“悶三兒,你跟不跟?”
“我當然跟,我和南爺認識快六年了,這些年,他一直帶著我發財,南爺的眼光不要太好,一次都沒有出過錯。
別看咱們現在趁幾億港幣,可在真正的有錢人眼里,咱們屁都不是。
就算南爺這次錯了,最多就是把賬上的錢給虧光,我手里還有兩千多萬,有這個底子在,南爺還會帶著我很快翻身。”
“一億多啊,這錢可是不少了。”冼為民還是下不了決定,“南易也真是的,還商量,他直接干不就完了,弄得我咁為難。”
“南爺曾經說過一句話:合伙生意,最忌諱的就是一個人獨斷專行,哪怕每次的決定都是對的,時間久了,合伙人之間也會心生間隙。
所以,南爺做每個重大決定之前,都會問我們的意見。
為民,這是南爺對我們的尊重,他把我們放在平等的地位對待,而不是把我們當成跟班。”
“我當然知道,跟著南易做事非常舒心,什么難題他都有解決的辦法,賬目也是清清楚楚。只是,這可是1億多啊。”
“嘁,哪用這么為難,要跟就跟,不跟就不跟。快點想,想好了我們去找南爺。”悶三兒往椅背上一躺,看著南易掛在墻上的一幅字,“為民,墻上是什么字?”
“唔?”冼為民回頭也看著墻上的字,“慎終如始,則無敗績。這幾個字你都不識得?”
“這是草書,我哪里認得出來,話說,你怎么認得的?”
“南易說過這話,墻上的如字我也識得,其他的猜一下就得了。”冼為民說完,嘴里咀嚼著這八個字。
良久,他才一拍大腿說道:“得了,我也跟。”
“這才局器嘛,南爺不會害我們的。”
悶三兒和冼為民兩人走到陽臺,對著憑高遠眺的南易說道:“南爺,我們兩個都跟。”
“好,那我這邊就動起來,你們的分紅會在一月中轉給你們。”
冼為民沒有很爽快的支持南易的提議,這一點,他根本不以為忤,合伙人之間有不同意見這很正常,一個團隊只有一個聲音未必是好事。
和悶三兒、冼為民談完,南易就把梁慧文叫到淺水灣。
“慧文,你那邊準備的怎么樣了?”
“南生,已經準備的差不多了,拍賣行那邊我已經談好,可以隨時把藝術品送過去拍賣,我們需要支出的傭金是總金額的5%。”
“不算多,生物藥業公司呢?”
“已經注冊,山の味隨時可以對其進行注資。”
“嗯,明年再說,資金已經讓我投入到倫敦黃金期貨,五月份前資金回籠就可以了是吧?”
“南生,確切的說是五月底,明年五月底以前,今年的法人稅必須要繳納,不然東京稅務廳就要找我們的麻煩。”
“嗯,這段時間你忙這個事情就可以,其他的暫時不用你操心。”
“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