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又不是神仙,不知道的事情多了,不過你都會的,爸爸也要會,你教爸爸好不好?”
“嗯。”南若玢挺了挺胸脯,咳嗽了一聲,復又拍了拍南易的肩膀,“南易同學,以后,你就跟著我好好學習,要是遇到不懂的就問我,還有那個束脩……”
“要不要我跪下給你磕頭拜師啊?”
“爸爸,你在我眼里可一直是謙謙君子。”聽到南易的話,南若玢往后跳了一步,腆著臉說道。
“我改姓了,從今天開始姓岳。”
“你姓岳,我就姓風。”
“我就姓查,直接把你給寫死。”
“那我就姓……”
“得了,你姓南,我也姓南,束脩你就別想了,爸爸送匹馬給你。”
“什么馬?”
“什么品種的都行啊,阿哈爾捷金馬、阿拉伯馬、冰島馬等等,只要別讓爸爸給你買什么冠軍血統的馬,帶血統證書的馬可貴了。”
馬術,本來就是精英教育中的一環,下半年,南若玢和范紅豆就要開始接受馬術、高爾夫、交誼舞、交響樂之類的教育。
給南若玢買馬本來就是題中應有之意,把剛需變成獎勵,一舉兩得。
關于數字的研究,南易暫時放下,打了個電話回香塂,采購了兩只新的擬鱷龜和幾尾錦鯉回來,在新的擬鱷龜背上刻上模仿原來擬鱷龜風格的字母,把擬鱷龜和錦鯉都扔回到井水里。
把接引河水的管道進行了改造,引一路水流到井里。
管道在河里的那一頭雖然有濾網,可不時的還是會有各種小魚苗和魚卵、青蛙卵、浮游生物順著水流過來。
水流流到井里,由于高低落差,濺起水花的同時,也會往井水里輸送氧氣,有吃喝有氧氣,魚就能在井水里存活,擬鱷龜也就有食物。
只要定期往井水里投放新的錦鯉,就能保證井里一個生物鏈的形成。
弄好井里的共生系統,南易找了一個石匠,用一塊上好的大青石整了一個玄武刻石出來擺在井臺上。
復又惡趣味萌生,讓柯鑒真寄過來一塊可以以假亂真的傳國玉璽,用藍田玉做的,看起來像那么回事,反正誰也沒見過真的,糊弄一時還是容易的。
把傳國玉璽丟井里,又丟了一把銹跡斑斑的古錠刀進去,古錠刀上面有濃重的尿騷味,不用想都知道,肯定在糞缸里面漚過。
也不知道泡糞坑的做舊手法是誰給發明的,真娘的膈應人。
“爸爸,孫堅好像沒來過粵省這一帶吧?”等把南易把古錠刀扔井里頭,站在邊上看熱鬧的南若玢就說道。
“鬼知道,千年以前的事了,可能他就是吃飽了撐著要跑到這里來把傳國玉璽和自己的兵器丟這呢?”
“太牽強了。”
“隨它吧,越是聰明人越會多想,就是鬧著玩。”
南易也沒指望可能會找到這里的人信井里的傳國玉璽是真的,他就是扔進去惡心人用的。
井弄好了,南易又把院子里的相機全部拆掉,南宅已經沒有必要防著了,誰他媽愛來就來,他已經換了地方守株待兔。
南易刻在龜殼上的坐標點就在菲垏賓,要是他走了狗屎運點指成金,這個點要正好點在山下奉文其中一個藏寶點,呵呵,就當對方祖上積了大德了。
南宅的事情弄妥,南易去把范紅豆接了回來,又去村委會開了一個會,然后就帶著兩個小丫頭回香塂。
幾天沒去上班,方夢音在方氏集團會議上對他大發雷霆,就把他趕到琺國去看紅酒。
……
紐約,肯尼迪機場。
南易一行人從出站口出來,冼為樂、上校帶領的鵪鶉小隊都迎了上來。
“BOSS。”
“南易。”
“為樂,在紐約呆的還開心嗎?”南易和冼為樂握了握手,問道。
“其他的還好,就是吃的方面比較難受,這里的中餐都按照老外的口味進行過改良,純正的粵菜很難找。”
“哈,來了這么久,還不會自己做菜?”
“手藝不行,最多能自己做個面。”
“嗯,先上車,到了地方,我們慢慢聊。”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