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們要跑兩個地方?”
“是的。”
南易想了一下問道:“詹姆斯·考科斯和你有關系嗎?”
他之所以這么問,是因為佐治亞州只有考科斯家族才值得他重視,這個家族在傳媒、汽車服務、通信領域都很有能量,是摩托羅拉的大股東之一,考科斯企業也是羙國家族型企業里面排位比較靠前的。
“Fuck,亞當,如果我說他和我一點關系都沒有,你是不是就不去佐治亞州了?”斯嘉麗有點惱羞成怒的說道。
“不,我會去,你自我本身就足夠優秀,優秀到值得讓我犧牲我的肉體去籠絡你。”
“亞當,你的無恥開始讓我討厭,我今年二十三歲,不是八十三。”
南易聳聳肩,“我要走了,不給我一個告別吻?”
“當然,只要你不擔心我咬破你的嘴唇?”斯嘉麗似笑非笑的說道。
“好吧,其實我也不太喜歡意式薄餅披薩的味道,下次見面,記得先用漱口水漱口。”
“混蛋,你怎么不說自己嘴里滿是飛機餐的味道。”
斯嘉麗抓起靠枕就往南易扔過來,南易隨手一抄就把靠枕接住,然后順勢放回到沙發上,“晚上見。”
走出AKA,南易漫步走進中央花園,陽光不錯,南易在人行道邊上找了一張椅子坐下,撩開左邊的袖子,看了一下時間,一只手表永遠的停在九點半,另外一只手表是上午五點二十五分。
南易把手表摘了下來,把時間往回退了十二個小時,又把手表給戴回去,戴好后移了移一下位置,注意不蓋住另一只手表。
轉頭看著草坪上有幾個小孩子在那里玩著飛盤,看得出來,他們玩的很開心,臉上的笑容充滿了童真。
“先生,請不要過去。”
正當南易沉浸在孩提的笑聲中時,他就聽到了黛溫的制止聲。
轉過頭,南易看到一個黑人在和黛溫對峙,黑人手里還牽著一個小黑人,身上的衣服并不破敗,看起來也不會太臟,可南易看得出來兩個黑人過的應該非常窘迫,他們身上的衣服已經許久沒有被水浸泡過了,顯得有點疲憊、軟塌。
“放輕松,我并沒有什么惡意,只是想和那位先生說句話。”
南易一見是黑人,就準備轉回頭繼續看純潔的童真,可這時候黑人卻大喊道:“先生,先生,我是克里斯·加德納,我請求和你說句話。”
“克里斯·加德納?紐約、帶著個孩子、落魄、黑人……”南易把幾個參數在腦中一羅列,就轉頭熱情的說道:“加德納先生,把你手里的東西放下,接受一下檢查,然后請過來坐。”
“好的,先生。”
加德納接受了上校他們的檢查,然后牽著小黑人走到南易邊上,指了指椅子,“我可以?”
“當然。”
加德納坐下,然后馬上就說道:“先生,你應該不是唐人街的黑幫首腦對嗎?”
“不是。”
“那我可以問一下你是從事什么工作或是做什么生意的嗎?”加德納問完,馬上又補充道:“我不是想打探你的隱私,只是我看到你有這么多保鏢保護你,我想你應該很成功。
而我目前生活的非常窘迫,一開始我還能去住寄宿公寓,可等他的媽媽把他送到我這里,我只能帶著他流浪街頭。廉價旅館、公園、火車站的廁所、大橋底我都帶著他住過。
這樣的日子我和他已經過了將近七個月,我一直都沒有辦法改變我們兩人的處境,所以我才想咨詢一下你,或許我應該換另外一個領域努力。”
加德納的言語中很真誠,甚至帶著一點凄楚和卑微。
“你原來是做什么工作的?你先別說,讓我猜一猜,推銷員,對嗎?”
加德納點點頭,“是的,先生,你猜的很準,我原來就是推銷醫療物資的推銷員……一個很糟糕業績很差的推銷員。”
“喔,我知道了。”南易點點頭,指了指西南方向,“沿著西北方走出去,你可以從79號站搭乘一線,然后到72號站轉三號線,經過林肯中心站、阿母斯特丹劇院、帝國大廈、華盛頓公園,最后在華爾街廣場下車。
出站以后你可以看到一頭很大的銅牛……”
南易說著,從兜里掏出兩張美金,一張五十,一張五塊,“這張五塊的,你塞到牛嘴里為自己祈福;這張五十的,足夠你找個地方洗個熱水澡,再去RetailStore買一套像樣的二手西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