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黑胖回我一個“OK”,把車打著火,駕駛著車子就出發了。一路啊,我就悠閑的看風景,紐約的高樓大廈多啊,看得我目不暇接。
一開始,我還沒覺著什么,可后來覺著不對了,這都兩個鐘了,怎么還沒到地方呢?
而且,這路邊怎么越看越荒涼啊?
又過了一會,大黑胖把車子停在幾輛房車的邊上。別問我為什么知道房車,嘿,看錄像知道的。
大黑胖拍了拍計價器,我看上面有“309.5”幾個紅紅的數字,我當時就怒了,三百多,搶劫啊。
沒錯,我真遇上搶劫的了。
我當時怒歸怒,不過絕對沒有什么不得體的行為,走出過門,代表的就是國家,我哪能給國家丟臉。
我乖乖的把車費付了,還附帶給了500美金的小費。
大黑胖非常滿意,把左輪收了起來,把我的人和行李都扔下車。
就這樣,我被丟在了郊外,前不著村后不著店,身上也沒有一毛錢現金。
我就那么站著,也不敢去拍哪個房車的門,羙國人各個都有槍,闖別人家門,人家說斃就能斃了你,我哪敢去拍門啊。
站累了,我就坐在行李上,抬頭看著天,不知不覺就看睡著了。
后來,我被摩托車的聲音給驚醒,睜開眼睛四處看了看,只見我自己被幾輛摩托車圍在中間,傳說中的機車黨就在那里對我污言穢語。
我哪里能忍,握緊拳頭就往一個看似頭領的撲過去。
不過,我撲的快,退回來更快。
冚家鏟,羙國小混混不講道義,拿噴子算怎么回事,有種格斗啊!
那一晚,我過的很慘。
哈哈哈,這是我在胡說八道,其實還好,就是挨了幾拳,弄了個鼻青臉腫。
第二天一大早,就遇到了一個好心人,給了我一點吃的,又問了我很多話。我當時聽不懂,后來痛定思痛,把英文學的很溜后回憶起來,她應該是問怎么能聯系我的家人。
我只能不斷的重復“中央公園”,她也只能OK、OK,但不知道我想干什么。
我猜,當時她已經把我當成一個白癡了。
……
8月7日,下午。
南易去機場接陳維宗,在出站口等了好久也沒見到這個孫子出來。
過了四十分鐘,南易等不住了。
“上校,你去機場里看看,人是不是被扣住了。校花,你認識陳維宗,你也去。”
兩人去得快,回來也不慢。
“BOSS,我去問了,沒有任何人被扣住。”上校回來后說道。
南易想了一下,就對黛溫說道:“打個電話回香塂問問,陳維宗是不是沒上飛機。”
說完又對上校說道:“去服務臺問問,有沒有一個叫WeiZongChen旅客在昨天或者前天抵達。”
“明白。”
折騰了一番,得到了一個陳維宗昨天已經到的答案。
南易的頭皮開始發癢,從昨天陳維宗落地到現在已經過去28個小時,這孫子上哪去了?
沒聽陳宗慶提過南陳村有人在羙國啊……
南易根本沒往壞處想,陳宗慶當了好幾年兵,又是負責巡邏的邊防,人機靈著呢,不太可能遇到危險,如果真遇到……那只能等著給他收尸,時間都過去多久了。
打道回府,等明天還見不到人,就得想辦法找了。
時間拉到8月8日,一大早,南易和兩個小丫頭在中央公園里鍛煉,剛跑沒一會,就看到一個乞丐沖著他傻樂,那叫一個激動盈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