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美,讓鷹眼和蝙蝠深挖一下永邦銀行的資料,特別是衛永邦這個人的情況一定要調查清楚。”
“哈依。”
上戸雅美鞠了個躬就離開了。
等她離開,南易把資料整理一下往邊上一放,自己也走出了辦公室,中午他約了陳友欽去皇家香塂高爾夫球會打高爾夫。
陳友欽雖然是陳氏帝國的皇子身份,可他這個皇子和查爾斯差不多,已經五十出頭一把年紀,不同的是,人家查爾斯還有接班的希望,陳友欽是一點希望都沒有,他弟弟陳友汵都已經開始監國了。
和陳友欽碰上面,南易見到的不是西裝筆挺,而是一身紅中帶黑的唐裝,氣質很溫和,溫和中又透出一點精明。
南易在打量陳友欽,對方也在打量他,然后差不多同時都掛著笑容向對方走去。
“陳生,久仰久仰。”
“南生,真是英雄出少年啊!”陳友欽和南易握了握手,然后兩人一起向球場走去,“我在你這么大的時候,還在紐約銀行學院讀書,光是花家里的錢,哪里有你這么驚才絕艷。”
“陳生你謬贊了。”南易謙虛的說道:“生而知之的人應該不存在,我也就是有個好奶奶,能夠舉著她的牌子狐假虎威,和陳生一步一步穩扎穩打的成功相比,我的根本不值一提。”
陳友欽一笑,“就憑這段話,我就不覺得南生是個普通人,只不過我不知道,我有什么能夠幫到你的?”
陳友欽把話頭引入了正題。
南易把陳友欽請出來,打的就是方夢音孫子的旗號,低調,大多都是好處,可有時候也有壞處,比如這種時候。
“其實也沒有什么事,我就是想見一見陳生的風采,你們陳氏頗有晉西票號的風范,仰慕久矣。”
“哈哈哈,抬愛了抬愛了,陳氏銀行可不敢和晉西票號相提并論。晉西票號里,我最欽佩的就是喬致庸的喬家票號,當年他堅決不做閻老西的新票換舊票,新新票再換舊票的生意;
一開始發行是多少,最后也咬緊牙關給老百姓兌付,而不是按照新的匯率來做,財產千百倍的縮水之下,從而被迫衰落到默默無聞。
這是多大的格局,這是怎么樣的情懷。
雖說晉商能夠起來的根子在賣明求榮,可他們的信義的確值得贊賞。”
“陳生你說的對,晉西票號的信譽的確很硬邦,沒的說,你們陳氏也不差,信義為先,扶持華商,東南亞的華商能站穩腳跟,都得感謝你們陳氏。”
“哈哈哈,談不上,真談不上,我們陳家可差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