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恕笑著說道,“我們現在是金龍衛,身為金龍衛,怎么能不替大統領排憂解難呢”
“大統領看吳素臣不順眼,那我們,就得替大統領,狠狠地抽他的臉”
吳素臣臉色陰沉之極,他聽著手下弟子的稟報,猛地將手上的杯子摔在地上。
“欺人太甚”
吳素臣大怒道,“戰驚濤,你欺人太甚”
“鼠目寸光之輩”
“你就算盜走了區區數百件法寶,那又如何得罪了本座,你和你的金龍衛,永遠也別想再得到一件法寶”
“我吳素臣發誓只要我還活著一天,這玄冥天,將永遠不會有煉器師,為你金龍衛煉制法寶”
吳素臣幾乎是要氣瘋了。
這些混蛋金龍衛,不但把他的島嶼弄得烏煙瘴氣,更是把一整座存放法寶的庫房給順手牽羊了
雖然丟失了數百件法寶,但吳素臣其實并不怎么在意這個損失,他在意的,是自己的臉面
數百件法寶,丟了也就丟了,身為煉器師,他隨時可以重新煉制出來。
比起來,這次的損失,還沒有那些煉器材料丟失來的大。
“師父,不止如此。”
一個弟子弱弱地說道,“他們不但拿走了我們的法寶,還口出狂言,說師父你是徒有虛名,還說,他們金龍衛中,也有煉器師,并且水平比師父你還要高。”
“砰”
那弟子的身影飛出去數十丈,跌落在地上,疼得哇哇大叫。
吳素臣收回右腿,怒罵道,“什么玩意兒,一群粗坯,也敢談煉器這種混賬話,誰要是再敢在我面前說,休怪我無情”
“師父,不是的。”
那個弟子一邊打滾,一邊大聲道,“金龍衛,已經派人來下戰書,他們要跟師父你比試煉器之術。”
“荒唐”
吳素臣更是大怒,“金龍衛,憑什么跟我比煉器之術他們有什么資格”
“資格”
一聲大笑響起,“吳大師,有沒有資格,不是你說了算的。”
“這些,你如何解釋”
“嘩啦”
幾件兵器,落在了吳素臣的面前,接著,數十個金龍衛,出現在門外,其中一個金龍衛,冷笑著說道,“吳大師,你說你沒有勾結天庭余孽,那你能不能解釋一下,這些天庭余孽的先天神兵,你是從何而來難不成,是你自己鑄造出來的”
“堂堂玄冥天第一煉器師,竟然會學習天庭余孽的鑄兵之術,還是說,吳大師,你本來就是天庭余孽派來,偷學我玄冥天煉器之術的”
那個金龍衛說話毫不客氣。
吳素臣渾身顫抖,臉都氣得發白了。
“戰驚濤呢,讓戰驚濤滾出來見我”
吳素臣怒吼道,“我吳素臣是什么人,戰驚濤把不知道你們竟然敢構陷我,你們不怕黑帝大人誅你們九族嗎”
“我們為玄冥天做事,為什么要怕”
那金龍衛冷笑道,“吳大師,我們現在懷疑你是天庭余孽,你當然可以否認,不過從現在開始,你所說的的每一句話,都將呈送到黑帝大人的案上,成為你的口供。”
“若想證明你的清白,也不是不行,天庭余孽,就算學了我玄冥天的煉器之術,也肯定不會精通,你如果真的是玄冥天第一煉器師,那你的煉器之主,必定無人能及。”
“我金龍衛中,也有一些同僚,學過一些煉器之術,你若是能贏了他們,那么,我們便相信你不是天庭余孽”
“戰驚濤”
吳素臣狂怒,“你這是在羞辱老夫莫非你真的要跟老夫不死不休”
吳素臣的身上,爆發出沖天的怨氣,連數十里外的戰驚濤,都是有些微微動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