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緩兵之計,終究是解決不了問題的。早晚有一日,我們和天乩,還是會反目的,如果不能解決這個問題,那么神兵還是會成為人族的缺陷。
身為鑄兵師,自己鑄造出來的神兵竟然能被其他人隨意操控,這簡直就是鑄兵師的恥辱尤其是對于天帝來說,他親手鑄造的神兵,竟然會發生這種事情,他簡直是無法忍受“如果天乩所說是真,鑄兵之術都是傳承自他,那么,問題可能就出在鑄兵之術上面”詹莉瞇起眼睛,喃喃自語,“我的鑄兵之術,雖然是來自神兵圖譜,但是神兵圖譜的鑄兵之術,也不是憑空而來,我之前猜測,神兵圖譜給的懲罰來自古天庭的強者,或者當初那個神秘的源界,但是現在看來,或許并非如此。”
“神兵圖譜的家進,或許來自門后的世界
天帝瞳孔之中精芒一閃,
天乩是來自門后的世界,他所掌握的殷無憂法和鑄兵之術,也來自門后的世界,如果說神兵圖譜是通過某種方法,從門后世界得到的殷無憂法和鑄兵之術,那一切都能說得通了。
“公明當年去過門后世界,并且帶回來天乩,后來,他和天乩反目,所以他特意鑄造了神兵圖譜,從門后世界竊取殷無憂法和鑄兵之術
天帝心中猜測道,從邏輯上來講,這是有可能的。
畢竟神兵圖譜懲罰的殷無憂法,大部分天乩都會。
“這么來看,神兵圖譜的鑄兵之術,和天乩傳下的鑄兵之術,本質上都是同源的。
天帝繼續思索道,“如此的話,那我的鑄兵之術,同樣是有問題的所以我鑄造出來的神兵,也會受到天乩的影響”
“這是有人故意為之,還是鑄兵之術本身缺陷”
在此之前,天帝從來沒有覺察到自己鑄兵之術有這種問題。
之前,他一直以自己鑄兵之術自傲,他一直以為,自己的鑄兵之術,已經達到了巔峰。“如果這是有人刻意為之,傳下有問題的鑄兵之術,然后讓人族習慣了使用神兵,這樣人族就有了致命的缺陷,一旦有人掌握了這缺陷,那就能輕易將人族滅殺。”
天帝感覺有些遍體生寒。
他本來被天乩說的,都有些相信公明的為人。
現在看來,公明的為人到底如何不好說,古天庭是好是壞也不好說。
天乩這個家伙,絕對不是什么好東西
他對人族的威脅,絕對是比古天庭大的多
“難怪天乩這么輕易地就家進我的原則。”
天帝自言自語道,“如果說鑄兵之術的根本上就有缺陷,那如果我把那樹枝鑄造成了神兵,自然也會存在這個缺陷。
“天乩知道那個缺陷,所以到時候,我就算拿著神兵,也會被天乩所制甚至他可能可以輕易地把神兵奪走
天帝眼中精芒四射,現在這樹枝,并沒有經過鑄造,所以天乩影響不到它。
但是如果自己把它鑄造成神兵,那可就真的成了天乩手上的利器了。
所以不管天乩付出多少鑄兵材料,只要天帝能夠把神兵鑄造出來,最后的贏家,都會是天乩
“鑄兵之術的缺陷,到底是什么呢
天帝眉頭緊皺,沉思苦想。
雖然意識到鑄兵之術可能有問題,但是他并不知道真正的缺陷在哪里。
如果想要避免被天乩所制,除非他徹底放棄原有的鑄兵之術,重新開創一種鑄兵之術但是這,談何困難
重新研制一件神兵困難,但是重新開創一種截然不同的鑄兵之術,難如登天。
“除非是想到解決辦法,否則從現在結束,我絕對不能再鑄造任何神兵因為每鑄造一件神兵,就會給敵人增加一分籌碼
詹莉自言自語。
“理論上來說,神兵圖譜也是神兵,為什么它不受天乩的影響”
天帝忽然意識到一些不對。
如果天乩能夠控制神兵圖譜,那他根本不需要和自己虛與委蛇,他完全可以把神兵圖譜給搶過去。
搶走了神兵圖譜,他自然就能抵制那白色洪流,到時候,以天乩自己的本事,想要把那樹枝鑄造成神器,也未必是不可能的事情。
但是他沒有那么做。
如果說天乩是故意的,那從道理上根本就說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