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上,就算他們攻打華夏閣,周恕不出手的情況下,華夏閣也未必會有多少優勢。
畢竟除了周恕,華夏閣的高端戰力,也不過是洞天境而已。
鄭久侯并沒有想都周恕身上去,畢竟華夏閣的人都知道,周恕正在閉關,這段日子,還有大量的鑄兵材料,源源不斷地送進他閉關的地方呢。
“具體是誰做的,組織還在調查,這與你倒是沒有太多關系。”
周恕繼續說道,他之前入夢面具人的時候,并沒有看到任何和鄭久侯有關的信息。
這個面具人組織等級森嚴,他們彼此之間都是單線聯系,死在他手上的那兩個面具人等級不夠,應該是接觸不到鄭久侯的消息的。
“你在華夏閣經營多年,我不相信你連一些鑄兵材料都弄不出來。”
周恕說道。
鄭久侯眉頭緊皺,“風險太大了。”
“也罷,反正我早就已經準備離開,擇日不如撞日,就趁我離開之前,再做一筆。”
鄭久侯沉默了好久,才緩緩地開口說道。
“你答應了”
周恕做出一副狂喜的樣子,開口道,“只要你幫我們,主公一定會有厚報”
鄭久侯有些詫異地看了一眼周恕,這次這個面具人,怎么說話如此古怪
雖然有些好奇周恕的言語,但是他并沒有懷疑。
畢竟此人臉上的面具是貨真價實,一旦戴上了面具,就不可能背叛組織。
所以面具人組織里面,不可能有臥底,更不可能有人冒充得了他們。
“既然要做最后一筆,那就做一筆大的。”
鄭久侯冷著臉,沉聲說道,“這一次,我會把這整個庫房都給清空”
“而且我知道,他與天外強敵達成了某種協議,如今那些天外強敵,都在不斷地給他運送鑄兵材料,我打算截一筆”
周恕眼中隱晦地閃過一抹寒光,冷冷地說道,“你能做到”
“當然。”
鄭久侯理所當然地說道,“我在華夏閣這么多年的經營,可不是白費的。”
“我很奇怪,既然你在華夏閣經營了這么多年,為什么還要離開呢”
周恕沉默了片刻,還是忍不住開口問道。
這一句話倒也沒有什么,就算是面具人,也有好奇心不是
“哼,華夏閣雖好,卻是他人之所,我堂堂司馬洞天之人,豈能寄人籬下終有一日,我會重建司馬洞天,讓世人知道,這天下,不光有周恕,還有我司馬洞天”
鄭久侯似乎是憋得久了,也忍不住向人訴說一般,冷冷地說道。
周恕
心中有些無語,鄭久侯在華夏閣是寄人籬下
開玩笑,他在華夏閣的日子,簡直不要太舒坦了
做庫房看守,平時沒有什么壓力,輕松自在,還有油水,不得不說,這些庫房看守平時摸一些鑄兵材料,只要數量不是太大,那華夏閣也會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鄭久侯竟然覺得這樣是寄人籬下。
他想要重建司馬洞天
如果他真有這個想法,只要他跟周恕提出來,周恕也未必會反對。
畢竟如今還有一些洞天存在。
周恕并非那種霸道的唯我獨尊之人,他自問還是很有容人之量的。
當年要不是鄭久侯受傷太重,根基受損,周恕也不會把他養在華夏閣,當年就會支持他重建司馬洞天了。
鄭久侯想要重建司馬洞天,這本身沒有任何問題,問題是,他用的方法錯了
他就算是開口向周恕借一些力量,周恕也會答應他,但他千不該萬不該,盜取華夏閣的鑄兵材料為己用
吃著華夏閣的,還背后詆毀華夏閣,這種人,根本就是該死
而且他竟然還想臨走之前把華夏閣的庫房給清空了,這種事情,從來只有周恕做,還沒有人敢在他的地盤上做
要不是還想查一查有沒有別的內奸,順便探一探面具人組織的底,周恕現在已經一巴掌把鄭久侯拍死了。
他和司馬洞天當年的交情,這一次,保不住鄭久侯了
“真不愧是司馬洞天鄭家碩果僅存之人。”
周恕開口說道,他的話是恭維還是諷刺,那就不好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