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派出來調查吳宗銓身份的人,也順手給他帶回來一把虎翼刀。
看到虎翼刀之后,高冠老者當即就決定,他要來見一見吳宗銓。
不管吳宗銓是不是天工閣閣主的弟子,他都一定是一個萬載難逢的鑄兵天才
如果他的鑄兵之術,真的達到了自己的預期,那不管他是不是天工閣閣主的親傳弟子,他都可以是
馬車疾馳在空中,每一個呼吸,都是飛出去數里。
高冠老者再沒有了說話的欲望,他閉上眼睛,腦海中重新開始推演元始神兵的鑄造之法,他古樸的面容之上,眉頭緊皺,額頭上的皺紋,如同刀刻一般。
那幾個弟子感受到高冠老者身上散發出來的哀傷,雖然不知道為什么,但是眾人也都陷入了沉默之中。
沉默之中,幾人也是對視一眼,都看到了對方眼神中的不服。
年輕一代最強的鑄兵師,怎么可能是那個吳宗銓
他們的眼神中,充滿了熊熊如火的斗志。
潼關城中,周恕正在研究木治星和葛長隆帶回來的元始。
和原本潼關城外的元始不同,木治星和葛長隆帶回來的元始,并沒有那么堅硬。
之前那些元始,就算是天尊用盡全力,也幾乎無法破壞它分毫。
而這次兩人帶回來的元始,天尊手持元始神兵,就能輕易把它切割開來。
不過切割歸切割,當周恕想要把它熔煉來開鑄兵的時候,就遇到了問題。
不管他用什么火焰,都無法將那元始熔化開來,哪怕他已經把那元始切割成只有手指甲蓋大小,它依舊能夠在火焰之中堅挺地存在著。
經過多番嘗試之后,周恕心中就已經明了。
不管元始特性如何,它都是沒有辦法直接用來鑄兵的。
必須要利用靈蟲的天賦,將它煉化一道之后,才能夠用之鑄造元始神兵。
天生造物,真是無奇不有。
誰能想到,元始和靈蟲之間,還能有這種關系
要不是機緣巧合,周恕也絕對不會想到,讓靈蟲吞吃元始,它們吐出來的,才是真正可以用來鑄造元始神兵的元始
如果不知道這些,誰舍得用元始來喂靈蟲
要知道,靈蟲和人類之間的仇恨不死不休,而元始,乃是人類的無價之寶,就算是周恕,如果不知道這一點,也絕對舍不得用元始去喂靈蟲。
他都如此,更不用說這個世界土生土長的鑄兵師了,在他們心中,元始只會更加珍貴。
越是珍惜元始,就越是不可能發現元始的秘密。
這就是一個死循環。
也難怪天工閣閣主,能把鑄造元始神兵的秘密保守這么多年而沒有人發現。
這個秘密,確實是很難發現。
“之前潼關城外的元始,特性是堅固。”
周恕玩弄著手上的元始,自言自語道,“用它鑄造的神兵,幾乎是無法摧毀,這個元始的特性又是什么呢”
“偽神縉通手上那件邪兵,好像和這元始有些關系。”
周恕心中沉吟道。
他見過偽神縉通使用邪兵,現在又研究了半天這種元始,以他的眼光,自然看得出來,偽神縉通手里的那件邪兵,就是用這種元始鑄造的。
其實就算看不出來,他也能猜到
畢竟這種元始,是木治星和葛長隆從偽神縉通的老巢偷回來的。
“偽神縉通手上的邪兵,傷人之后,邪惡的力量無法驅除,也不知道是這種元始的特性,還是邪兵鑄造成功以后附帶的效果。”
周恕自言自語道。
邪兵并未上手,就算是他,也看不透那邪兵的底細。
不過想來,應該是邪兵自身的緣故,這元始本身,看不出來邪異之處,聯想到當初木治星說的,偽神縉通鑄造邪兵,是用人命來血祭的,周恕就有些不齒。
“那件邪兵,雖然邪異無比,但不可否認,它也是元始神兵。”
周恕沉吟道,“偽神縉通應該是不知道元始神兵鑄造之法的,他鑄造元始神兵,是用人命血祭的方法”
周恕鼻端發出一聲冷哼,這種邪惡的鑄兵之術如果流傳開來,必定會貽害無窮,荼毒天下。
“縉通啊縉通,你能夠用這種元始鑄造邪兵,我就用它來鑄造一件真正的元始神兵。”
周恕自言自語地道,“等戰回來之后,就讓他用這件元始神兵,去斬了你你這種用人命血祭的邪惡鑄兵之術,絕對不能流傳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