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楊治天,卻像是從石頭縫里蹦出來的一般。
縱然是天工閣中的記錄,也是從楊治天揚名之后開始的。
楊治天這個人,第一次出現,便是以踢館的身份,踢了天工閣的一個分閣。
他以一人之力,獨斗那個天工閣分閣的所有鑄兵師,以鑄兵之術,讓那個天工閣分閣內的數百個鑄兵師低頭。
然后他一路挑戰天工閣的鑄兵師,從分閣到了總部。
直到驚動了當時的天工閣閣主。
當時的天工閣閣主,也就是楊治天的上一任,他和楊治天見面一日一夜,然后楊治天就成了那一任天工閣閣主的親傳弟子。
其后數十年,那一任天工閣閣主隕落之后,楊治天就順理成章的成了天工閣閣主。
根據記錄,楊治天的鑄兵之術,在歷任天工閣閣主之中,也能排進前三之列。
這絕對是一個了不得的記錄
至于這楊治天從而來,在拜師之前,他的鑄兵之術又是從哪里學到的,天工閣的資料里并沒有記錄。
或者是連天工閣都不知道。
崔林沒有說謊,天工閣挑選閣主,只看實力,不看來歷。
這楊治天,一看就是藏著什么秘密,這樣一個人,竟然會被他上一任的天工閣閣主收為親傳弟子,最后更是直接順利上位,這在其他的勢力當中,是絕對不可能發生的事情。
“一開始,就是挑翻天工閣所有鑄兵師的實力,如此實力,他怎么會甘心拜天工閣閣主為師呢”
周恕心中自言自語,那楊治天自從現身的時候,就已經擁有了冠絕天下的鑄兵之術。
按照常理,他這樣的鑄兵之術,就算是當時的天工閣閣主,論鑄兵之術也未必比他強大多少,他根本就沒有拜師的必要。
除非他一開始就是沖著天工閣閣主去的
“我能想到這一點,天工閣不可能想不到。要是沒有目的,那楊治天,也不可能如此明目張膽地去挑戰天工閣的鑄兵師。”
周恕心中沉吟。“有他那樣的鑄兵之術,就算不喜歡天工閣,那也可以隨便找個沒有天工閣的地方,自由自在地過自己的日子。”
“他從一開始,應該就是想要成為天工閣閣主。”
“可是他上位之后,所有的舉動都是中規中矩,一個如此處心積慮成為天工閣閣主的人,難道沒有自己的目的他真的只是為了當上天工閣閣主嗎”
從天工閣的記錄來看,這楊治天當上閣主之位,著實是為了天工閣的發展做了不少的事情,只從他當上天工閣閣主以后的經歷來看,他絕對是個稱職的天工閣閣主。
他在位期間,沒有為自己謀一點私利,某種程度上,他甚至都有點像崔林了。
如果不是后來他突然失蹤不見,只怕天工閣的實力,要比現在強大許多。
“還真是個有意思的家伙。”
周恕皺著眉頭,自言自語道。
“難道他的鑄兵之術,和石祖有關”
周恕想到他身上那塊自稱石祖的石磚。
石祖說當年他和一個年輕人做過交易,那個年輕人,十有就是楊治天。
要是說楊治天的鑄兵之術,來自石祖,那也能說得過去。
畢竟這個石祖來歷神秘,他甚至可能與神兵圖譜有些關系,如果說他懂得鑄兵之術,那周恕是一點都會覺得奇怪。
甚至
“楊治天,曾
經是神兵圖譜的主人”
周恕心中冒出來一個讓他自己渾身冷汗的念頭。
“不對,如果楊治天曾經是神兵圖譜的主人,那石祖要保護的人,就是楊治天了,石祖那么自信,有他的保護,只怕是神圣,都殺不了楊治天。”
周恕心中自言自語,“如果他真的曾是神兵圖譜的主人,以他的身份,隕落的可能性就太小了,神兵圖譜也不可能落到我身上了。”
“而且石祖話里話外,都沒有表露出這個意思。”
周恕微微松了口氣,如果那楊治天真的曾經得到過神兵圖譜,周恕還真是會感覺到一些壓力。
不過從種種跡象來看,他應該都沒有得到過神兵圖譜。
“不管他有沒有得到過神兵圖譜,至少可以肯定一件事,那就是楊治天,應該知道神兵圖譜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