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速度看似不快,但幾步之后,就已經到了近前。
隨手一揮,地面上已經出現了一桌兩椅,桌子上,還擺著酒壺酒杯。
看他的樣子,還真像是會友一般。
范士昌冷哼一聲。
“窮酸就是窮酸。”
冷笑一聲,范士昌凌空騰起,落到桌子前,有些嫌棄地瞥了一眼那桌椅。
“轟”
他揮手一招,一個凋龍畫鳳、極盡奢華的椅子出現在他屁股下面,然后他坐了下去。
“你就是周恕”
靠在椅子上,他斜眼看著周恕,冷冷地道。
“說吧,搞這么多花樣,想跟我說什么”
對這范士昌的做派,周恕沒有絲毫意外,只是微微一笑,便在他對面的椅子上坐了下來。
“范士昌,出生于十萬八千年前,家貧,七歲時家鄉遭遇洪災,淪為乞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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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被人所救,于一家青樓幫傭,至十五歲。
期間受盡人間冷眼。
十五歲至三十歲,混跡于幫派之中,練就一身功夫,卻無法擺脫身份的桎梏。
三十歲時,偶遇楊治天,得起傳授武道。
苦練百年,再遇楊治天,被起收入麾下”
周恕緩緩地開口道。
“閉嘴”
范士昌面目猙獰,喝道,“你從哪里知道的”
“你是想說,知道你真正身份的人,都已經被你屠殺得干干凈凈,就算有一二漏網之魚,也不可能活到現在,所以不會有人知道你當過乞丐,做過龜奴”
周恕似笑非笑地說道。
“你想找死”
范士昌額頭青筋暴露,怒喝道。
“你本來不就是來殺我的嗎”
周恕哈哈一笑,“我不知道這些,你就不殺我了嗎
閣下如今也算是大有身份之人,這么急赤白臉的,有失身份啊。
就算要沒殺我,也應該是談笑間檣櫓灰飛煙滅,不是嗎”
范士昌死死盯著周恕,眼神中的火焰在熊熊燃燒。
他冷哼一聲,一甩衣袖,“我倒要看看,你還想說什么”
他已經打定主意,不管周恕能說出來什么,這一次,他都一定要把祖地人族殺個干干凈凈
“范士昌,你一直覺得幼年的經歷是你的恥辱,所以你喜歡奢華,喜歡排場,其實不過是為了掩飾你心底的自卑。”
周恕灑然一笑,繼續說道。
范士昌臉色鐵青,冷冷地看著周恕,并不說話。
“如果我告訴你,你的人生,本不應該是這樣呢”
周恕繼續說道。
“編,繼續編。”
范士昌忍不住冷笑道。
“你知道為什么我要與你單獨談一談嗎
就是因為我不想讓你手下那些人知道而已。”
周恕微笑著說道,“范士昌,出生王侯之家,十八歲前以前享盡榮華富貴,自幼聰慧,家庭衰落之后,僅用三年時間,便高中狀元。
其后入朝為官,官至宰相。
年六十,告老還鄉,入道修煉。
百歲入地仙,三百歲入天尊,后前年,成就偽神。”
“你想諷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