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我的私事,和神捕司沒關系吧?”
周恕說道。
“私事?”
楊洪冷笑,“周恕,我提醒你一句,你現在是嫌犯,最好我問你什么,你就老老實實地給我交待!”
“嫌犯?我做什么了我就是嫌犯。”
周恕道,“楊捕頭,你可不要冤枉我啊,我是拿了別人的東西,可是我已經還回去了啊。”
“什么意思?”
楊洪眉頭一皺,疑惑道。
周恕好像發現自己說漏了嘴,連忙道,“楊捕頭,你們到底懷疑我什么,起碼應該讓我知道啊。”
“別打岔,剛剛你說你拿了別人的東西,怎么回事?”
楊洪呵斥道。
“就是我拿了別人的琴去彈了彈,可是事后我就給人還回去了,這不算偷吧?”
周恕小聲道。
“什么亂七八糟的!”
楊洪道,小偷可不歸他們神捕司管!
甚至如果不是這命案涉及到入品武者,都不會歸神捕司來調查,尋常的命案,可是由當地官府來負責的。
就算周恕真的偷東西了,他也懶得管。
“我問你,你昨日有沒有見過肖宗水?”
楊洪冷冷地道。
周恕東張西望了一下,“楊捕頭,跟肖主事有關?你這算是正式的審問嗎?”
“是我問你還是你問我?”
楊洪眼睛一瞪,“你如果再不老老實實地配合,神捕司大刑的滋味,可是要讓你嘗一嘗了!”
“我這不是很配合嗎?”
周恕聳聳肩膀,說道,“楊捕頭,你說讓我會神捕司配合你們調查,我可是什么話都沒說就跟你走了。”
“我若是不配合,你們以為你們能把我帶出鑄兵司的工坊?”
“我現在問一句,也是合理的吧。”
“這里是什么地方我也不知道,你們幾個到底是不是神捕司的捕頭我也不知道,甚至我連你們懷疑我什么,我也不知道,這就是神捕司辦案的方法?”
周恕也一改之前的態度,變得有些強硬起來。
“楊捕頭,我周恕,也是有身份的人,想要審問我,可以。讓一個有足夠分量的人來!”
周恕臉色變冷,說道,“你要是不知道該讓誰來,那就去問一問馬鳳章馬統領!”
“哎呦——”
楊洪被氣笑了,這一個兩個的,當我們神捕司的大統領是什么嗎?
一個朱傳峰口口聲聲要找馬統領也就算了,人家畢竟是鑄兵大匠。
你一個小小的鑄兵學徒,也配提馬統領的名字?
馬統領他有時間管你一個小小鑄兵學徒的閑事?
“周恕,你這是敬酒不吃吃罰酒啊。”
楊洪冷笑道,“一個小小的工坊主事,還真把自己當個人物了?九品小官,在這京城,一塊磚頭丟下去能砸到十個!”
“我還給你臉了!看樣子,不嘗嘗我神捕司的大刑,你是不會老實交待的!”
“既然如此,我如你所愿!”
楊洪大喝一聲,已經有捕頭開始準備刑具。
周恕眼睛微微一瞇,“楊捕頭,你這是濫用私刑啊,要是馬統領知道了,不會饒了你的,不要怪我沒有提醒你啊!”
“是嗎?”楊洪冷笑道,“嚇唬我?你還嫩了點。我再問你最后一遍,你昨天晚上在哪里,做了什么事情,有沒有證人!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