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坊主事給的這點工錢,他都得倒貼,何必呢?
“鑄兵司的鑄兵學徒里,還有比你更高明的嗎?”
殷無憂反問道。
周恕還是搖頭,“大司空,你給我帶高帽沒用。制式兵器譜怎么排的,鬼知道。”
制式兵器和入品兵器不同,入品兵器等級森嚴,誰強誰弱自有定論。
但制式兵器的強弱,有很大的主觀因素。
騎兵用的刀比步兵用的刀殺傷力更大,就代表他們的刀更好?
弓箭可以遠程攻擊,它們就一定比匕首強?
這些,可都是要列入制式兵器譜的。
這東西,天機山莊有自己的一套算法,雖然還算公允,但具體怎么算的,誰都不知道。
制式兵器譜,以往大家都并不是太過在意,畢竟制式兵器又不是神兵利器,好一點差一點,差距也沒那么大。
大家更在意的,是入品兵器譜。
所以以往制式兵器排名前一些后一些,沒有人會太過介意,也沒有人去較真。
誰知道大魏這次是抽了什么瘋,竟然用它來賭!
“那什么姓沈的敢這么說,他十有八九是有什么準備,我連制式兵器譜是怎么排的都不知道,這不是讓我背鍋嗎?不干!”
周恕堅決地搖頭,說道。
“真不干?”
殷無憂俏臉變冷,靠近了周恕一步,她抬頭挺胸,那一抹高聳,都快要碰到周恕了。
周恕眼神飄忽,鼻端聞著那好聞的體香,心思有些恍惚。
“不干!”
不過他還是保持理智的。
“你干也得干,不干也得干!”
殷無憂忽然伸手,兩手抓住周恕的衣襟,俏臉幾乎都要貼到周恕的臉上了,齜著兩顆小虎牙,狠狠地說道。
周恕看著那近在咫尺的俏臉,肌膚若雪,白得過分,青色的血管清晰可見,幾乎看不到任何毛孔。
周恕感覺體內一股熱氣向上下而走。
“大司空,注意身份,男女授受不親。”
周恕小心翼翼地向后挪了挪身子,開口說道。
“這種事,不得兩廂情愿嗎?你逼我也沒用啊。”
周恕說道。
“你說吧,你要怎么樣才答應。”
殷無憂怒道,“你難道一點不想幫大夏贏回幽并二州嗎?”
“大司空,我每天早上起來都照鏡子的。”
周恕正色道。
“干嘛,想說你很帥嗎?”
殷無憂沒好氣地說道。
周恕:“呃……”
雖然這是個事實,但我不是要說這個!
“我知道自己幾斤幾兩!收服失地,那是大將軍們應該干的事情,我是誰啊,我有那個本事嗎?”
周恕說道。
“以前你沒有,現在不是機會來了嗎?”
殷無憂苦口婆心道。
她當然可以直接命令,甚至讓元封帝下圣旨命令周恕和沈約比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