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承山不能去掉,要不然,你留下帶領使團吧。”
周恕說道。
尹承山可是他的打工人,當然得跟著他,這闖關過程中,可是有擊殺機會的。
“那怎么行!我是使團副使,我一定得在闖關隊伍當中!”
史松濤激動地道,他可是使團副使,最重要的環節,他怎么能不參與呢?
“那就照我說的做。要不然就你退出。”
周恕擺手道。
他,加上殷無憂、陸文霜,還有陳吉、尹承山和史松濤,已經是六個人,再加上另外三個鑄兵師,闖關隊伍,齊活。
唯一有點遺憾的,就是沒把楊洪也拉進來。
主要也是因為楊洪的實力太弱了一些,真把他拉進來,對他未必是一件好事。
化身王信的時候周恕就知道,大秦九關,雖然沒有刻意營造困難來針對九國,但過程中,也是有一定危險的。
這也是大秦為什么強調闖關隊伍要有鑄兵師和武者的原因。
“侯爺,你如此一意孤行,若是闖關失敗了,你付得起這個責任嗎?”
史松濤激動地大聲道。
周恕停下腳步,回頭看向史松濤。
史松濤忽然想起周恕薅頭發的事情,心里有些發慌,他不由自主地后退一步,鼓起勇氣看向周恕。
“侯爺,此事關系到我們能不能贏得十國演武的舉辦權,你不能如此獨斷專行啊。”
“我是使團正使,我說了算。”
周恕淡定地說道,“有什么后果,一切責任我來承擔。”
“老史,你想做主,等你成了使團正使再說。”
“對了,赤銅和石精是不能直接混合的,會引起爆炸,你得先把熔煉七日,然后……”
周恕扔下一句話,飄然而去。
史松濤張大嘴巴,表情從錯愕,漸漸地變成了驚恐。
自己一直在研制一件兵器,每次用赤銅和石精混合的時候,都會發生炸爐事件。
這件事,自己從來沒有對外人說過,他是如何知道的?
“邪術,一定是邪術!”
史松濤捂住自己的嘴巴,不讓自己叫出聲來。
他想起來,周恕曾經薅了他一個頭發,十有八九,他就是用自己的頭發對自己施展邪術的。
要不然,他不可能知道赤銅和石精的事情。
他能知道赤銅和石精的事情,那豈不是說,自己的小命就在他一念之間。
他以前從一本閑書中看到過,有邪門外道,通過人的精血毛發,能操控一個人的行為舉止,難不成,幽州候周恕,懂得這種邪術?
大意了啊,怎么就讓他把自己的頭發給薅走了呢?
史松濤欲哭無淚,難道,自己以后就只能任他拿捏了嗎?自己應該還有些利用價值吧,他應該不會殺了我吧?
周恕走出史松濤的營帳,他了解史松濤的性格,根本不怕史松濤會暴露什么。
史松濤這個家伙,和外人傳言中的鑄兵天才完全不同,骨子里怕死的要命。
這種事,曾經在夢中化身史松濤一年的周恕,自然了解的清清楚楚。
史松濤這么怕死的人,就算懷疑自己為什么知道他的事情,他肯定也不敢聲張。
嚇唬嚇唬他,也算出口惡氣。
入夢史松濤醒來之后,他可是沒少被那一年的經歷影響心情……
……
“咚咚咚——”
函谷關前,大秦軍中,響起戰鼓之聲。
大秦王信的聲音,傳遍各國的營地。
“時辰已到,各國闖關隊伍,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