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松濤注意到他的眼神,有些驕傲地挺了挺胸膛。
開玩笑,你跟我比?
我史松濤怎么說也是上一任的大夏第一鑄兵天才,你雖然有點水平,跟我比,差得遠了!
史松濤甩了甩頭發,驕傲地走在隊伍中。
在周恕刻意加快速度的情況下,眾人很快就到達了下一關的地點。
這個時候,其他各國的闖關者,還在第四關絞盡腦汁呢。
第五關,考驗的是修復殘兵。
這一關,讓周恕隱隱嗅到了一些味道。
不過他仔細研究過大秦給出的九件殘兵之后,還是沒能搞清楚與大秦鎮國鼎有什么關系。
那九件殘兵修復起來,都不算太難,只要是有些水平的鑄兵師就能夠做到。
如果只是這種程度,大秦鎮國鼎,早就被大秦的鑄兵師給修復了。
不過具體的情況,就算是王信都不清楚,周恕現在掌握的信息,也推斷不出來最終的情況。
這第五關周恕沒有繼續出手,而是交給了史松濤和其余鑄兵師。
不涉及點星定位,史松濤他們的速度,還是很快的。
順利地通過第五關,其余各國闖關者還不見影子,
周恕也沒有等他們。
他知道后面幾關,想再從各國闖關者身上薅羊毛已經沒機會了。
第六關同樣是修復兵器,不夠已經從制式兵器上升到了入品兵器。
制式兵器的修復,只要修復了兵器的軀體就行。
而入品兵器,就涉及到星路的修復。
這就像是人一樣,外傷容易治療,但是一旦經脈受損,傷勢想要治愈,難度可就不是一個數量級了。
蒙白一個武道二品的強者,變成一個老弱的垂暮之人,不就是因為經脈受損,一身修為盡失嗎?
入品兵器的星路,與人體經脈類似,而且更加的復雜,畢竟人體雖有不同,但都是肌肉骨骼構成。
但兵器的鑄造材料不同,不同的鑄造材料,造成的構造不同,它們每一把都是獨一無二的,“經脈”自然不會完全相同。
一旦入品兵器受損,理論上,修復它需要付出的代價,比重新鑄造一把都要大。
不過現在是闖關,自然不是需要考慮成本代價的時候。
反正所有的成本,都是大秦負責的。
到了這第六關,各人的水平就看出來明顯的差異了。
大夏隊伍中這幾個鑄兵師,都已經算是精挑細選出來的了,在鑄兵師中,都算是比較厲害的那種。
但是他們和曾經的大夏第一鑄兵師史松濤一比,這差距就有些明顯了。
面對這入品的殘兵,其余鑄兵師都一籌莫展的時候,史松濤就已經找到了方向,開始試圖進行修復。
眼見史松濤能夠解決,周恕也樂得清閑。
費了一些功夫,最終還是在周恕的幫助下,史松濤成功地解決了這第六關的問題。
眾人一路前行,勢如破竹。
……
就在大夏眾人一路通關的時候,相關的資料,已經送到了大秦皇宮,秦帝的案頭。
御書房內,秦帝端坐書案之后。
他的臉色還有些難看,不過已經不像是之前那般蒼白。
他面前,站著之前那個姓徐的朝臣。
“大夏的鑄兵之術曾經輝煌過一個時代,瘦死的駱駝比馬大。他們的這年青一代的鑄兵師,還真是有些水平。”
秦帝開口道,“徐卿,這些人,對你可有啟發?”
大夏眾人的表現,雖然有些驚艷,但并不至于讓秦帝大驚失色。
畢竟這九關的設計,秦帝是清清楚楚的,有些難度,但難度并不大。
畢竟只是資格賽,難度太大,容易讓人起疑。
那姓徐的中年男人微微搖頭,嘆息道,“是臣之前太想當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