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清楚鑄兵之術的價值如何的。
在源界生活了三十年,白澤王白岳可是和封烏還有小靈兒不同。
他是在外面廝殺了三十年,接觸到各個時代的人不知道多少。
“師父在上,請受我一拜。”
白澤王白岳,單膝跪地,以頭觸地。
周恕被他嚇了一跳,“你做什么我答應了教你鑄兵之術,但是沒有說收你做徒弟”
周恕這輩子,還沒有正兒八經收過徒弟。
以前倒是有個記名弟子,不過那個記名弟子還沒有成為入室弟子,就直接
好吧,陸文霜已經不能算他的弟子了,什么師父徒弟的稱呼,不過是床笫之間的情趣罷了。
收徒弟的事情,周恕還真是沒怎么考慮過。
“規矩我懂。”
白澤王白岳沉聲道,“鑄兵之術,非弟子不傳,我既然要學鑄兵之術,那尊你為師,算是理所應當的事情。”
“一日為師終身為父,我明白的。”
白澤王白岳,表情嚴肅,他在源界的時候,有心注意過后世的規矩。
“你倒是學會了不少東西。”
周恕說道。
“人總是要多知道一些,才能活得清楚。”
白澤王白岳說道,“我白岳雖然不會妄自尊大,但也不會妄自菲薄,我自認為,以我的資質,應該能夠做得了你的弟子。”
“你倒是自信。”
周恕沉吟道,“想做我的徒弟,也不是不行,不過我有言在先,我只傳你鑄兵之術,至于武道,還得看你的表現。”
“我本就只想學鑄兵之術,武道,我在源界,也不是一無所獲。”
白澤王白岳說道,他現在對于變強,并沒有太多的想法。
他唯一的一個執念,就是如何能夠讓白澤一族,永世存在下去,而不是像后世之人所說那樣,天下萬族,俱都消失在歷史長河之中。
“好,既然如此,那我就收下你這個徒弟。”
周恕沉吟了片刻,緩緩地開口道,“白澤王,入了我的門,你以后要勤奮修行,萬不可丟了我的顏面,明白嗎”
“明白。”
白澤王白岳叩頭說道,“師父,不用叫我白澤王,我的名字,叫做白岳,從今以后,你可以直呼我的名字。”
“好,白岳。”
周恕點頭道,“起來吧,算起來,你是我的開山大弟子,也算是我鑄兵之術的第一個正式傳人。”
周恕臉上露出思索之色,他以前也教過不少人鑄兵之術,不過那些人,都算不上他的弟子。
就比如說現在凌霄寶殿里那些巨靈一族的鑄兵學徒,他們也只是學徒,完全算不上周恕正式的傳人。
白澤王白岳不同,他既然已經磕頭拜師,那就是自己的真正弟子。
鑄兵學徒學的如何,那不影響周恕的名聲。
自己的弟子要是太廢物了,那丟得可就是自己的臉了。
白澤王白岳的資質還算不錯,收他當弟子,倒也不用擔心太過拉胯,不過如何把他培養成一個真正的鑄兵師,還得好好思量一下。
他周恕的基本盤可是鑄兵,做為他第一個鑄兵之術的傳人,白澤王白岳要是不能成為一個名聞天下的鑄兵師,那就算他周恕無能。
“白岳,學習鑄兵之術,最重要的就是基礎要打牢,從今日開始,我要你走遍天下,了解天下所有鑄兵材料的性質,古有神農嘗百草,今日,你白澤王白岳,便來試驗天下萬物,看看這天下,都有多少鑄兵材料吧。”
“弟子,謹遵師命。”
白澤王白澤表情嚴肅,沉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