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長,你不是親眼看到了嘛,我是通過號脈號出來的!”任江馳肯定不能跟方勝雪說實話,把一切都推到號脈上去。反正中醫博大精深,說不定還真的有名醫圣手通過號脈能號出這些呢!
“號脈號出來的?”方勝雪瞪大了眼睛,滿臉不信,“任江馳,你是不是覺得我腦細胞總量比你少啊?我從來沒有聽說過哪個人號脈能夠號出病人體內的鋼釘,也沒有聽說過哪個人號脈能號出病人牙齒里的銀汞合金,更沒有聽說哪個人能夠號脈號出病人皮膚上有沒有胎記,甚至連胎記的形狀和顏色都能夠號出來!”
“那你現在聽說了,不應該說是你親眼見到了,以上這些情況,我都能通過號脈號出來!”任江馳繃著面孔,一本正經地回答道。
“行行行,任江馳,你就編吧,你就給我使勁兒編吧,我還真不信就治不了你了!”方勝雪把左手往任江馳面前一伸,說道:“來吧,你給我號一下脈,如果能說準我身體的情況,那我就相信你是大神醫!”
“那怎么可以!”任江馳嚇得差點沒有跳起來,頭搖的跟撥浪鼓似的,連聲說道:“不行,不行,堅決不行!”
他所謂的號脈,不過是打開手機的手電筒功能,把田桂芬從上到下從里到外都透視一遍,別說是田桂芬腳上的鋼釘、牙齒內的銀汞合金、左肩胛骨后面的胎記,就是田桂芬左胸處的汗斑、小腹上的皺褶、大腿外側的橘皮紋他都看得一清二楚。最后之所以只說出前面幾項,是因為后面那些東西太過于**,縱使田桂芬已經五十多歲,總歸是一個女人對不對?
不過也幸好田桂芬已經五十多歲了,體型保養得也不是很好。即使這樣,任江馳用手電筒功能透視一遍下來,也是面紅耳赤,渾身上下都不自在。
僅僅是透視一個田桂芬就已經讓他如此了,現在換成了方勝雪這樣渾身上下洋溢著青春活力的美少女,任江馳都懷疑自己會不會當成噴鼻血出來。
“為什么不行?”方勝雪眼睛瞪得溜圓,“你既然能夠給田阿姨號脈,為什么不能夠給我號脈?如果不敢給我號,就說明你心里有鬼,剛才的話都是在糊弄我!”
“好好好,我心里有鬼,我剛才都是在糊弄你行了吧?”任江馳高高舉起雙手,做投降狀。
“任江馳,你怎么可以這樣無賴啊?”方勝雪氣得直跺腳,把手腕都快伸到任江馳臉上去了,“不行,你今天必須給我號脈!”
任江馳真是哭笑不得!
我的班長大人哎,你老人家這不是在引誘我犯罪嗎?算了算了,我就拼著再消耗一點電量,勉為其難地為你“號”一下脈吧!反正這事兒怨不得我,都是被你逼的!
就在任江馳下定決心,準備開啟手電筒的時候,忽然間聽到一陣呼喊聲,“小神醫,小神醫!”扭頭一看,卻是田桂芬從那邊小跑了過來
任江馳心中不由得暗自松了一口氣:謝天謝地,田阿姨你來得真及時,讓我能夠及時懸崖勒馬,沒有墜入犯罪的深淵啊!
“班長,田阿姨來了,這脈我回頭找機會再給你號吧,”任江馳往田桂芬那邊指了指,說道:“咱們先看看田阿姨她有什么事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