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姣姐,你對我了解多少?就敢邀請我開健康會所?”任江馳一下子樂了起來。
“了解多少?”范艷姣咬了一口水煎包,玩味地看著任江馳,“你是讓我從范磊磊說起,還是讓我從趙冬冬說起?當然,程市長的父親程老爺子,還有昨天晚上羊老板的事情就更不用提了。”
“大姐頭你還真的是神通廣大,你這么一說,我都懷疑你昨天晚上究竟是留在醫院陪小七,還是趁機跑出去調查我了。”任江馳瞪大眼睛,一副吃驚狀。
“我當然是留在醫院陪小七了。”范艷姣把手里剩下的半個水煎包吞了下去,“至于說調查你,還用得著我親自動手嗎?刀疤強要不要我介紹你認識一下?”
“哈哈,刀疤強竟然還查這個啊?”任江馳這才恍然大悟,心里也就不再奇怪了。自己給范磊磊趙冬冬診斷的事情也沒有刻意隱瞞過,以刀疤強的能力,只要稍微用點心,一兩個小時就足以把這兩件事情調查的一清二楚了。
至于說程學志老爺子,還是自己聽從了范艷姣的建議之后才決定答應石中祥去的。即使不動用刀疤強,范艷姣也能夠在省人民醫院找到關系把其中的曲折打聽清楚。
“刀疤強如果單單靠接找人的單子為生,恐怕早就餓死了!”范艷姣笑了一下,“他的主業是私家偵探,副業才是找人。你如果想查誰,只要出得起價格,他能夠把對方祖宗八代的職業履歷都給你挖出來。”
“這么厲害?難道他就沒有失手過?”任江馳挑了挑眉毛。
“當然也有失手的時候。”范艷姣說道,“比如說按照他今天一早發過來的資料,只查到你爺爺以前是開中醫診所的。但是卻絲毫沒有關于號脈診石,或者干脆說是摸石術方面的情報。”
“摸石術?聽著好像比我的號脈診石還要強大啊!”任江馳心中暗自驚訝,“姣姐,你也見證過我的號脈診石的神奇的,為什么不按照我們之前說好的,在賭石方面發展下去呢?”
“賭石?你一月只給我當一次賭石顧問,期限還只定成半年。半年之后,你如果不愿意繼續跟我合作,我該怎么辦?是不是需要把你綁架來,還是直接找人把你干掉?再者說來,翡翠產業即使現在看著如烈火烹油,但是已經是明日黃花了。老緬那邊的料子越來越少,政府控制的控制的越來越緊。到最后必然會變成一個拼資本拼實力贏者通吃的寡頭市場。以后靠著眼力撿漏發財的機會,必然會越來越少。”
范艷姣笑著搖了搖頭,繼續說道:“如果是為錢的話,我父親早已經為替我們賺夠了,就算是我跟我妹妹兩個人分,也是幾輩子都揮霍不完的。所以如果在沒有其他值得投入精力的目標的話,玩票性質的去賭幾次石頭,賺一些錢樂呵樂呵,也未嘗不可。可是如果找到了更好的目標,那么賭石這個東西就沒有必要再投入精力了。”
“姣姐,究竟什么目標才能夠值得你投入精力?就比如你現在所說的健康會所?”任江馳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