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每天七混八混的,能夠認識什么厲害的人?”范文虎說道,“沒事就老老實實地在家里呆著,別把什么亂七八糟的人都往我跟前領。”
“爸,怎么就亂七八糟的了啊?”范艷姣不服氣地說道,“如果真的是亂七八糟的人,周茹君局長和程東梁市長會搶著請他過去看病?”
“什么?”范文虎一下子就坐直了身體,“你說周局長和程市長都請過你認識的這個人去看過病?”
“沒錯!周局長的兒子和程市長的老爺子,一個在市人民醫院住院,一個在省人民醫院住院,但是這兩個醫院的專家都束手無策,查不出他們得了什么病,最后我認識的這個人一過去,立刻就找出了病因。周局長的兒子和程市長的老爺子都得到了及時治療,很快就能夠康復出院。”
“你說的這些都是真的?”范文虎實在是有點不敢相信范艷姣的話。不是說他不相信有人比市人民醫院和省人民醫院的專家們都厲害,而是他不相信自己女兒范艷姣能夠認識這樣的人。
“爸,這種事情上我敢跟你開玩笑嗎?是不是真的,你隨便打兩個電話,不就查出來了嘛?”范艷姣撅著嘴回答道。
“那這個人現在在哪里?什么時候能夠過來給我看病?”范文虎問道。
“他人就在天陽,我打一個電話,他馬上就能夠趕過來!”范艷姣說道。
“那你現在就給他電話吧,讓他過來試試看吧。”范文虎沉吟了一下,說道:“不過呢,你也不要抱太大希望。我的這個神經性皮炎,那么多專家都看過了,都沒有能找到根治的辦法。”
“能不能根治再說,我主要是想讓他查一查你這個毛病的真實病因。這方面他是最擅長的!我一直懷疑你這個皮炎這么長時間都沒有好,是那些醫生沒有找對真實病因。”
范艷姣一邊回答,一邊拿出電話,撥通了任江馳的號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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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陽中醫學院一號教學樓的教室內,任江馳還在繼續教方勝雪練習切脈。
這次他教方勝雪的是怎么樣把握住洪脈的感覺。
同樣還是把小木條放在塑料盆里的水面上,讓方勝雪三根手指頭按住小木條。不過這次就不是讓方勝雪的手指按住小木條上下起伏,而是讓方勝雪用三根手指推著小木條在水里往前走。
“班長,按木起浪,你仔細體會和感覺這小木條在水中蕩蕩悠悠的感覺,這種感覺就是洪脈之像,你要好好體會一下它跟剛才浮脈之像的區別。”
正說到這里,范艷姣的電話就打了進來。
“什么?頑固性神經皮炎?行吧,我過去看看再說。嗯,好的,二十分鐘后,我在學校門口等你。”
掛斷電話,任江馳無奈地對方勝雪說道,“班長,姣姐她父親的頑固性神經皮炎犯了,想讓我過去給她父親把把脈,看看病根究竟在哪里。你就在教室里繼續練習,好好體會一下洪脈和浮脈的脈象。”
“嗯,任老師,我會好好練的!”方勝雪應了一句,然后又一臉向往地問任江馳道,“江馳,你以后如果要去給人脈診,能不能也帶著我一起去啊?我覺得現場看你診脈,收獲會更大。”
“這個嘛,很簡單。”任江馳笑著說道,“等你什么時候能夠準確地號出洪脈和浮脈的脈象,出錯率不超過十分之一,我就答應帶你一起出去。”
“好咧,這可是你說的啊!”方勝雪興奮地跳了起來,“到時候你可不許反悔!”
“肯定不會反悔!”任江馳看了看手表,“那你就加油練習,我去校門口等姣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