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躍千愁就趕了過來。
聽了范文虎的吩咐之后,又問過任江馳基本情況之后,這位中天集團的首席法律顧問頓時就笑了起來,說道:“范董,這事兒很簡單,包在我身上了。半個月之內,我替江馳兄弟把所有事情給搞定!”
撂下這句話之后,他跟任江馳交換了聯系方式,就急匆匆地離去了。
至此,范文虎這邊的事情就告一段落。任江馳因為還要趕回去上課,也就不在久留,由范文虎的司機開車送回了學校。
在任江馳離開的時候,范文虎破天荒的一路送到了別墅門口。一直到黑色大奔越過湖心橋,消失在環湖綠蔭道之中,他才把目光收回來。
“艷艷啊,”范文虎難得一見地用慈祥的目光望著范艷姣,“不錯,以后像江馳這樣的朋友,你要多交啊!”
“還多交?”范艷姣翻了一個白眼,“爸,大個子人家可是神醫欸!你以為跟菜市場市場大白菜一樣,論堆數啊?能碰到這么一位,已經算是你閨女閨女運氣好了,知道不知道?”
“我不單是指他的醫術,我是說他這樣的人品!”范文虎眼睛又瞪了起來,“你說你弄的那個汽車俱樂部,至少也有七八十號人了吧?里面可有一個像江馳這樣靠譜的?”
“得!”范艷姣攤了攤雙手,“我給你請回來一位醫生,還要被你教訓一頓!你說我這是圖個啥呢?”
“圖個啥?”范文虎大笑起來,“就圖我是你爸唄!”
說完這句話,范文虎又想起一件事情,就問范艷姣道:“對了,艷艷,江馳一直說你幫他解決了大問題,他要報答你的恩情,這又是咋回事啊?”
“哦,你說這個啊?”
范艷姣就把任江馳的父親任功成的事情講述了一遍。
范文虎聽完之后,沉吟了一會兒,又問范艷姣道:“艷艷,你跟爸說句實話,在這件事情上江馳的父親有沒有問題?”
“肯定是沒有問題的!”范艷姣說道,“如果真的有問題,江馳干嘛花那么大代價去抓徐旭陽?把徐旭陽抓回來,就不怕徐旭陽供出他爸爸啊?”
“沒問題,這件事情就好辦了!”
范文虎要的就是這句話。他立刻拿出手機,撥通了農商行董事長克瑞的電話,“老克,是我啊!嗯,我想問你一件事情。我聽說有個叫徐旭陽的人在你們銀行騙了三百萬的貸款,這件事情你農商行至今沒有向警方報案,我想問你一下,這里面有沒有什么原因啊?”
克瑞從粵東回來也有兩天了,因為后續沒有接到范艷姣的電話,就想把這件事情先放一放,看看能不能冷處理掉,因為這畢竟涉及到了農商行的三把手陳占金。
但是他完全沒有想到,這件事情竟然驚動了范文虎親自打電話來過問,于是他心里就明白了,這件事情肯定是無法冷處理。否則以范文虎的性子,把中天集團的資金抽掉之后,農商行能立刻垮掉一半啊!
“范董,這件事情下邊人已經在準備報案材料,我等一下再催催他們,讓他們今天下午到警察機關去報案!”克瑞心念電轉之間,就做出了決定。
“啊,這樣啊?”范文虎笑了起來,說道:“本來建行的張行長這兩天一直想到我辦公室去,和我談一下中天麗景第一期項目的房貸問題,現在我考慮是不是要告訴老張,讓他晚幾天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