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覺到這一點的伊達航猛地擊打在笹島暴露出來的頭部位置,本來都打算慶祝能得到菠蘿包的松田陣平露出震驚的表情…怎,怎么會這樣?!
“哈哈,炒面面包到手!”
“阿律?!”
坐在一旁還在待命的降谷零蹙起眉頭,他是注意到笹島異常的攻擊行動的,在幾次進攻避開右側后,降谷就發現伊達的右膝蓋在先前的對決上受傷了。
原來是這么回事啊…真是難得,你會不使出全力。
面對同伴的受傷,實在沒辦法下手是嗎?
伊達航看著坐在地上的降谷,腦海里浮現出自己父親跪在地上求饒的畫面,不悅道:“雖然要求在不傷害對方的情況下將起鎮壓,但前提是你能做到。”
“我對你很失望,笹島。”摘下頭部護具,伊達航緊蹙著眉頭質問道:“為什么沒有攻擊我的膝蓋,甚至不攻擊我的右邊?明明最后一擊可以命中為什么故意錯開?如果這是真正的現場你就會身受重傷,嫌疑人也會因為你的猶豫逃走的!”
“……伊達班長。”
想到自己的父親被毆打到醫院里從此沒辦法做刑警,伊達航攥緊拳頭冷聲道:“如果讓罪犯看出你的軟弱,他就會步步緊逼,等待著你的就是和我老爸一樣糟糕的結局。”
“如果你不變得比任何人都強,是無法踐行正義的!”
還是第一次聽伊達航說起自己父親的事情,班長好像對自己的父親有所不滿呢…雖然他說得話的確有道理,要是現實發生這樣的事情,自己的過錯可能會讓更多的悲劇發生。
但他實在沒辦法做到在這樣的比賽里故意攻擊弱點,那樣贏得也不光彩啊,笹島也喜歡與自己對戰的人能全力以赴,受傷狀態的伊達顯然沒辦法使出百分百的力量。
所以他才會選擇放水的,這是笹島的想法。
察覺到笹島律呆坐在地上連護具都忘記摘,伊達航挑眉看向他,疑惑道:“怎么?是覺得我說的有錯嗎?”
從伊達班長的嘴里聽到這些話,還真是神奇啊。
笹島律單手支撐地面輕松站起身來,搖頭道:“沒有…不過我還堅持我的原則,等你膝蓋的傷好了,我會全力以赴的。”
“……”伊達航抿抿嘴唇想要說點什么卻沒說出口,他轉過身一瘸一拐走向旁邊坐下,看向鬼塚教官說道:“教官,算平手吧,我的膝蓋有點疼。”
“好的,那下一組降谷和相川!”
“是!”
坐在敗者組的陣營里,諸伏景光伸手拍拍笹島的肩膀,安慰道:“阿律,班長他不是故意這么說的,你別放心上。”
“沒事,我能理解他的想法…放水的確是我不好。”
松田陣平探出腦袋,用自己獨特的安慰方式傲嬌的開起玩笑:“你那是放水嗎?明明是汪洋大海!”
“喲,陣平你不會是在調節氣氛安撫小笹島吧?”萩原研二很是欠扁的轉頭看向諸伏,問道:“小景光,今天早上的太陽是從西邊升起來的嗎?”
“萩!給我閉嘴!”
“哈哈哈哈哈哈——”
鬼塚八藏看到打打鬧鬧的敗者組,怒吼道:“松田!萩原!你們兩個給我去外面罰站!!!”
“……是。”
兩人露出“都怪你害我罰站了”的表情,氣呼呼地走到門口站定。
一左一右站在門口,互不搭理的模樣。
活像兩只被主人教育的看門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