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痛吧,還硬撐著。”
“Rye你有點啰嗦。”
視線落在認真為自己清理傷口并且縫針的諸星大,腦海里忍不住就浮現出他是自己哥哥的猜想。
很想問他為什么不記得自己,也想問他與自己到底是什么關系…更想知道自己是不是曾在四歲的時候遭遇過什么,以至于記憶缺失。
降谷零皺著眉頭盯著萊伊的操作,生怕這家伙沒處理好傷口,他都快忘記自己也是傷員,左腿還在滲血呢。
好不容易處理完麥卡倫的傷口,赤井秀一便看向坐在一旁無動于衷的降谷,挑眉道:“你是希望我把你的褲子扒下來嗎?自己把褲腿給剪開。”
“諸星大!”
小麥色皮膚都很明顯的看出紅暈,果然在感情方面很空缺的降谷零完全不是“老司機”赤井秀一的對手,一句話就讓他這個純情男給弄害羞了。
赤井秀一面無表情開始給波本的傷口進行處理,他并不覺得自己的話語有什么不妥當的地方,只是實話實說。
眼看兩人又要吵起來,笹島律立馬出聲打斷道:“Bourbon,這次任務結束后交一份檢討書給我,要不是最后一人的槍法不好,你可能就沒命了。”
降谷零有些沮喪的低下頭,的確是自己大意了,可能是進入組織之后一直順風順水沒有出現過事情,他小聲道:“嗯,我會的。”
包扎完成后,赤井秀一駕車來到GT40的旁邊,笹島律帶著竊取來的羅曼諾夫王朝文物回到自己的車上,小心翼翼放到副駕駛的下方,便趕回東京都。
按照來時的時間計算,差不多23點之前能抵達約定好的交易地點。
22點39分,奧穗町4丁目的奧穗川河岸旁,停靠著一輛黑色的保時捷356A。
依靠在車門上的琴酒正拿著料理店打包的鰻魚手卷,剛剛結束任務到這個點才享用晚餐,坐在車內的伏特加已經開始解決第二份鰻魚飯。
很難得沒有選擇便利店,主要是今天湊巧有一段時間空缺出來,能讓他們吃上熱乎乎的正經料理。
白黑色的福特GT40緩緩停靠在路旁,由于右臂受傷的緣故,笹島律沒辦法穿上那件外套,只好光著膀子從車里走出。
路燈把琴酒的影子拉得特別長,同時還把他的膚色映襯得更為白皙,愈發透明起來。他吃完最后一口手卷卻瞥見麥卡倫右手臂纏繞的繃帶,皺眉道:“怎么回事?”
“任務的時候稍微出現了一點意外。”笹島律回想起那名逃走的雇傭兵,好奇道:“Gin,你熟悉專門攻擊人頭部的雇傭兵嗎?”
“想要置人于死地,攻擊頭部很正常。”
“也是。”笹島律俯下身看向車內正在往嘴巴里扒飯的伏特加,淡然道:“Vodka,還要麻煩你去搬一下我車里的任務物品,手受傷有點不方便。”
“好的!”伏特加立馬放下手里吃剩一半的鰻魚飯,推開車門就把文物給搬到后備箱里,同時像隔壁鄰居家異常關心你的老大爺,絮絮叨叨道:“Macallan,你的傷口最近可不能碰到水啊,要不然發炎化膿麻煩就大了,搞不好會截肢的。”
你就不能盼點好的嗎?笹島律表示心里苦。
琴酒瞪了一眼伏特加,等到他乖乖閉上自己的烏鴉嘴后,說道:“好好休息,這幾天不會安排你任務…至于你說的那名雇傭兵,讓情報組的人去調查,查出來殺掉。”
“我明白,那我就先走了。”
“嗯,注意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