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現在!
趁著這人還站得筆直沒有因為動靜產生移動,笹島律立馬扣動扳機,一枚子彈飛速朝著敵人腰間的手榴彈射去。
叮!
子彈觸及到手榴彈時發出的清脆聲響,那名雇傭兵還沒有反應過來,剎那之間腰間的手榴彈便轟地一聲引爆了。
強烈的爆炸沖擊力和內藏的一千多顆小鋼珠直接把那名雇傭兵炸得面目全非,當然身邊的兩名身穿輕型防彈衣的同伙也沒能躲過,就連距離最遠的也趴倒在地上痛苦地呻吟著。
內臟大量出現加多處骨折,足以讓這幾人失去生的可能性,特別是爆破范圍內最近的那位,直接當場死亡。
躲藏在灌木叢后的愛爾蘭和水無憐奈顯然沒想到麥卡倫會以這樣的方式給他們制造突破的機會,短暫愣了一秒后立馬持槍沖向側門。
水無憐奈還是第一次見到這樣的場面,刺鼻的硝煙彌漫在左側門門口,伴隨著濃郁的血腥味讓她回想起一年前父親死時的場景。
她握緊手中的槍跟在愛爾蘭的身后,破門而入后抬起裝有消音器的槍口,毫不猶豫射出兩枚子彈,精準沒入頭部,沒有佩戴防彈頭盔的他們也不過是普通人,脆弱到不堪一擊。
“A點突破成功,請掩護!”
笹島律此時已經扛著狙擊槍朝更高一些的小坡跑去,他瞇起右眼沉聲道:“收到。Chianti,你那邊的情況怎么樣?”
已經沒有剛進組織時的那種反胃感,在行動組工作的這幾年,他手里已經有數不清的人命,甚至有時候會覺得自己與琴酒他們沒有什么差別。
他們都抱著不同的目的做著相同的事情,一樣都在殘害生命,哪怕對方是惡人。
“我解決了三名雇傭兵,有一名被跑掉了。”基安蒂看著瞄準鏡內的情況,繼續道:“現在這邊的戒備比較森嚴,有一支全副武裝佩戴夜視儀和防彈頭盔的六人小隊,Macallan我想我不能繼續呆在這。”
“轉移地點來我這,應該是Finlandia派出隊伍調查狙擊手的位置。”
“是!”
笹島律觀察著二樓的狀態,冷靜道:“Irish,拿出破片手雷計算好時間,東北20度角的位置丟進去。”
“呵,Allright。”
在心中默數兩個數后,愛爾蘭按照麥卡倫的指示,直接把破片手雷丟向二樓的那個方向,便聽到里面有人大喊:“Fireinthehole!”
可惜的是,那枚手雷早就提前拉弦,在破窗進入到室內后到敵方發現情況不妙時,他們就已經失去生的可能性,手雷直接應聲爆炸。
這句“小心手雷”就成為那人最后的遺言。
笹島律觀察著二樓的景象,緩緩道:“Chianti,去突破口B的樹墩后面,在那匯合。”
“好的!”
“Irish,Kir,你們兩人多注意周圍的動態,等我們攻破B點后你們直接上二樓。”
“收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