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藤新一聳了聳肩膀,看來案件很輕松的解決了呢。
可就在他覺得案件已經結束的時候,笹島律保守起見詢問了一句:“你在香煙上動了什么手腳?比如使用的毒藥是否是鈴蘭。”
“鈴蘭?那是什么?”木村直道回憶自己下毒的過程,說道:“我是在香煙的濾嘴涂抹了氫氧化氨。”
氫氧化氨?這不可能,尸體呈現的狀態與氫氧化氨中毒死亡的癥狀完全不同,而且…更重要的是!
笹島律看向手中的證物袋,煙蒂與香煙是分開的,也就是說被害者根本就沒有接觸到有毒的部分,所以眼前的人并不是兇手。
“等一等!”工藤新一顯然也是發現了這一點,他連忙道:“鬼澤警部,你應該也發現直道先生不是兇手了吧?”
“……呵,是啊。”笹島律看著物證袋里面的證物,說道:“看來被害者有一個習慣就是在抽煙前丟掉濾嘴,所以他根本就沒有接觸到有毒的部分。再者,被害者中毒死亡后的狀態不符合氫氧化氨中毒癥狀,所以直道先生你不是兇手,頂多算是殺人未遂。”
“我、不是兇手?”木村直道露出驚訝的表情,他忽然有些后怕,除了他以外還有誰能下毒呢,渡邊好美很顯然不可能,難道是阿香?!
想到這里,木村直道連忙大聲喊道:“是我記錯了,我是在香煙里面下的毒!下的就是你說的那個叫鈴蘭的毒!”
笹島律等人皆是露出無語的半月眼,這家伙是把他們都當成傻子看待了?
“是嗎?那你說說看鈴蘭中毒后的癥狀,說出來我就相信。”笹島律饒有興致的說道。
這下可難倒木村直道了,他根本連鈴蘭這個植物有毒都不知道,更別提什么中毒后的癥狀,所以他支支吾吾個半天都沒能說出個你我他來。
早坂優奈沉著臉色,提醒道:“妨礙警察罪加一等,如果你不想在牢里待得時間更久,那就把嘴閉上。”
“可是如果他不是犯人的話,犯人會是誰呢?”毛利蘭疑惑道。
毛利小五郎把懷疑的目光再度落在渡邊好美的身上,小聲嘀咕道:“我看還是渡邊好美吧,說不準就是想著事不成殉情之類的,也就不會在乎會不會被警察發現了。”
毛利小五郎的推理的確有可能,畢竟有句話是這么說的: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說不準,渡邊好美就是利用這一點。
就在笹島律與工藤新一都做出沉思的姿勢,忽然一個年幼的聲音從身后的廚房間響起。
“媽媽,我的蛀牙好痛哦!”
兩人同時轉過身去,發現身著和服的被害者母親皆川久美子居然清洗咖啡杯。
這種時候居然清洗咖啡杯?他的兒子可是中毒身亡了啊。
笹島律走上前想要詢問這名被自己忽略的嫌疑人,誰知身旁的工藤新一猛地一巴掌拍在他圓潤的腦袋上,興奮道:“我知道兇手是誰了!”
瞬間,客廳里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他的身上,就連正在清洗杯具的皆川久美子,在聽到這句話后動作也出現兩秒的停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