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趕緊走趕緊走,別打擾我做生意。”
鋪主說著,作勢要把兩人轟走。
顧青這才忍住調笑鋪主的想法,笑著說道:“好好好,我們不吃酸豆腐腦、辣豆腐腦了,給我們每人來一碗甜豆腐腦吧,不過……不甜不給錢哦。”
鋪主一聽,剛才什么不做生意的話直接拋到腦后,連忙拍胸脯保證道:“甜豆腐腦才是王道,我這里的甜豆腐腦,人人吃了都說甜!”
“嘁!”
周圍看戲的百姓們一同發出鄙視的聲音。
“你們懂什么!看著就好了!”鋪主指著看戲的百姓們罵道。
他隨后回到自己的鋪子里,搗鼓了兩碗甜豆腐腦放在顧青和趙言生的面前。
“客觀請用,不甜不要錢!”
“好!不甜不要錢!”顧青附和著鋪主,端起甜豆腐腦喝了一口,隨即點頭道:“嗯,甜!夠甜!”
趙言生也立馬喝了一口,附和道:“確實很甜。”
兩人喝完后,趙言生從袖袋里掏出十文錢放在桌子上。
正當趙言生整理袖袋里的錢財的時候,顧青看著大道遠處的一間小亭子,他輕拍桌子說道:“言生,那邊那亭子里坐著的是不是江若白呀?”
趙言生聞言,收起袖袋,轉頭看去。
“有點像,顧先生想過去看看嗎?”他問道。
“去看看吧,雖然好心辦了壞事,但她也算是一片好意。”顧青笑笑。
在剛才兩人漫步的時候,趙言生就把江若白為什么找來她三爺爺的事情給顧青說了一遍。
“好的顧先生。”
說著,趙言生起身對鋪主喊道:“老板,錢放在桌子上了,記得收。”
“好嘞客官!”鋪主放下手中的事立刻過來,收走了桌子上的十文錢。
兩人離開甜豆腐腦鋪,散步到了小亭子前。
果不其然,坐在小亭子里的是滿臉沾滿了打濕的塵埃的江若白。
她輕聲抽泣,沒有發現顧青和趙言生站在小亭子前。
“她是怎么回事?”顧青小聲的問趙言生。
趙言生立刻小聲回道:“顧先生,言生不明白,但前些日子言生聽說江家暗地里的一些齷齪事情,似乎是他們一脈分支想要奪回重回江家。江若白是江家嫡系一脈,若是江家的嫡系出了事情,她必定有家不能回,而且現在江家唯二的三品武師被她拉了過來,江家嫡系很有可能已經和他們的分支一脈交上了手。”
顧青沉默。
他思慮一會,最終坐在了江若白的身旁。
“若白,是出了什么事情嗎?”顧青輕聲問道。
江若白抽泣著,抬頭看向說話的人。
見是顧青,立刻強行忍住心中的難受,擺出一副大家千金的姿態。
“是……是……是顧先生呀,給……給顧先生看笑話了。”江若白邊抽泣,邊說道。
“若白,有什么事情大可說出來讓大家一同參謀,俗話說得好,三個臭皮匠賽過諸葛亮,你要是不說出來,就沒人知道你為什么抽泣。”顧青也沒安慰過女孩子,只能絞盡腦汁,才說出了這些話。
江若白止住抽泣,用含著眼淚的眼睛看著顧青,輕聲問道:“顧先生,若白……若白能相信你嗎?”
“你完全可以信任布……顧某。”顧青差點就把布隆兩個字給說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