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宏勝爺爺,她就是君云凝。”一旁的趙言生說道。
“居然是君云凝!真的和小時候不太一樣了。”趙宏勝想起了小時候的君云凝,輕嘆口氣,“我老了。”
他嘆氣完后,又直勾勾的看了幾眼君云凝,忍不住贊嘆:“早就聽說君云凝是術士府最年輕的三品術士,雖然修的是機關術一道,但如此年輕的術士簡直聞所未聞,好似天選之子。”
說到這,趙宏勝忍不住看了一眼自家的大孫子。
人不怕挫折,就怕人比人。
他看了好一會,最終嘖嘖說道:“大孫子,你但凡有君云凝一半的天賦,我們趙府何至于被杜家、諸葛家、君家壓在下面。”
趙言生:“……”
或許我就不應該回京都去請宏勝爺爺。
此時兩顆巨樹下。
君云凝站在杜楚三人面前,攔住了他們前進的道路。
“吳山崽種,老娘來了!”她開口就是國罵,極臂綻放出來的光芒,足以遮掩她的身形。
“等的就是你!”吳山松開了系著鐵籠子的麻繩,沖到杜楚和公山惠前方。
杜楚和公山惠也不去阻攔。
在他們看來,修行機關術的術士在作戰方面的實力屬于最垃圾的一類。
如若沒有自己制作的趁手武器,三品的機關術士連五品的武師都打不過。
更不用說,現在站在君云凝面前的是四品的詭武師,吳山!
“大哥,賭不賭?”公山惠從袖袋里掏出了幾枚黑色的籌碼問道。
“賭什么?”杜楚見此籌碼,忍不住動了心,便反問道。
“就賭君云凝能在老三的手中堅持幾個回合。”公山惠又從袖袋里掏出了幾枚黑色的籌碼,和之前的籌碼壘疊在一起,一共十二枚。
杜楚目光在公山惠的手中停留了一會,沉默片刻,忍不住說道:“老二,你這也太大方了吧,知道大哥我最近缺少籌碼使用,所以就把身家都賭上了?”
“哈哈哈哈,大哥,二弟有一說一,在賭博這方面,您著實不如我。”公山惠成竹在胸,面不改色的說道。
“好!就跟你賭!”杜楚也從袖袋里掏出了四枚黑色籌碼,“我賭君云凝在老三手中堅持不到二十個回合。”
“那大哥你可就失策了!”公山惠開口,“二弟賭君云凝在老三的手中堅持不到十五個回合。”
“拭目以待唄。”杜楚沒把這件事情放在心上。
公山惠畢竟是自己的二弟。
就算他把身家籌碼都給了公山惠,他也很放心。
他們三人,可是生死之交。
連命都可以托付給其他人的那種。
君云凝率先出手。
她深知自己的缺陷在于極臂中‘藍晶’的能量。
所以只能選擇速戰速決的路線。
極臂的能量運轉到最大。
周圍的光芒從幽藍色轉變為了紅光。
處于紅光狀態的極臂,光是力量方面,便足以睥睨二品武師。
公山惠沒看出來、杜楚沒看出來,就連見多識廣的趙言生,也沒看出來。
唯獨趙宏勝眉頭輕皺。看著極臂上紅色光芒大放,噪音無數。
他又看了眼自己身旁的大孫子,再也忍不住的說道:“唉,但凡你有君云凝一半的天賦,我們趙府……”
“得嘞得嘞,宏勝爺爺,您就不要再說了。”趙言生連忙打斷趙宏勝的吟唱,“您剛剛已經說過了一遍。”
“啊?我說過一遍了嗎?”趙宏勝直接遺忘,“算了,說過一遍就說過一遍吧。反正我還是要提醒你,但凡你有君云凝一半的天賦,我們趙府也不至于被杜家、君家、諸葛家壓在下面。”
趙言生:“……”
心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