薔薇掃視了一下咖啡廳的四周，然后看向靠坐在椅子上的涼冰：“星靈嗎？”
“對，他們在下一盤大棋，而我們所有人都是這棋局上的棋子，要想不被他們當成棄子，就只能循規蹈矩地遵從他們的計劃。”
涼冰拿起桌上的紅酒瓶，紅色的酒液在杯中打著轉。
“這惡魔一號上有星靈的偵測器？”
涼冰之前給她的資料她看了，她承認，星靈這個種族的強大讓她深受震撼，從前她都在擔心惡魔和饕餮會不會對赤烏恒星系發動毀滅打擊。
但自從了解了星靈后，她就開始擔心停泊在赤烏恒星系的那艘星靈母艦了，那可是艘把黑洞當作常規武器的戰艦。
“有，而且還不止一個，一個在艦橋，一個在我臥室。”
薔薇挑眉：“你既然知道具體的方位，為什么不清除？”
“清除？”涼冰輕笑，“我之所以能知道的這么詳細，完全是因為林楊告訴我的。
知道他為什么這么無懼嗎？那是因為他有那個信心，就算把具體的方位告訴我了，我也不能拿這偵測器怎樣。”
“就不能檢測出來嗎？”
“檢測？”涼冰端起酒杯搖晃，注視著杯中不斷流動的紅酒，“我的惡魔一號在這已知宇宙中，也算是比較強大的天體計算機了。
但星靈的偵測器更行迭代的太快，太快了，基本上每一百年就會升級一次，以我們的檢測技術根本跟不上他們的升級技術。
而且，如果我們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在找這些小東西上了又有什么用，所以，我和卡爾就逐漸的...淡漠了。”
涼冰側頭，哂笑：“反正被他們掌握了動向又沒什么，只要按照他們的意愿來辦事，估計林楊都沒心思來搭理我們。
例如現在這樣，就算我們身處偵測器的監視之中，但我們依然可以隨心所欲的暢聊星靈，甚至罵林楊是個奇葩也沒關系。”
薔薇握住手中的盛著咖啡的杯子：“你給我的資料我看了，對于星靈的很多做法我不明白，是因為我閱歷太少的緣故嗎？”
“不明白就對了，不然怎么稱林楊這個星靈教皇為奇葩呢。
據我所知，凱莎用了大概三千年的時間來研究林楊和星靈的行事作風，但最終依然似懂非懂。
而卡爾也用了一千多年來研究，最后的結果我不知道，但自從那之后，他就和林楊有著非同一般的關系，似乎是一種合作加上下級的畸形關系？”
“你研究過嗎？”薔薇看向涼冰。
“當然，那個時候我還在星靈星云，觀察過他們一段時間。”
“那星靈是個怎樣的文明？”
涼冰側頭看向窗外的黑暗深空，似乎在回憶什么久遠的事：“神秘，超然于世外，與我們格格不入。”
“何解？”
“星靈使用的科技體系和我們的不一樣，這個你知道吧。”
“嗯，知道，星靈使用的是靈能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