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查了，他已經走了。”這句話林楊是說出口，所以引來了卡爾和汐柔還有池魚的視線。
林楊看著三人疑惑的眸子，解釋道：“剛才我讓系統查找了一下這個叫天權的虛空人的蹤跡，結果，嗯，如意料之中的一無所獲。”
汐柔問道：“那師父，依你看這個叫天權的虛空人在虛空文明里處于什么地位？”
林楊摸索著下顎，回憶著剛才天權的話語。
“這個天權從一開始便表現的傲慢無比，視我們為螻蟻，而且這種傲慢十分的自然，就像他本應如此，不像是臨時裝出來的。
我猜他的地位在虛空文明中肯定不低，一定是能說的上話的人。
還有，他所表現出來的實力也不俗，我剛才可是設了這么多的防御，結果還是被他這么不聲不響的給破了，可見他的實力有多強。
另外，他能肯定的說出我的實力能在歷代佼佼者中排第三，說明他見過那排第二第一的人。
所以，如果按照王級來劃分虛空文明的等級關系的話，這天權絕不再長老級之下。”
“那他就走若寧和華燁又是為何？”池魚氣憤道，眼看著已經到嘴的鴨子竟然就這么飛了，換做是誰也心平氣和不下來。
“我猜他應該是想從他們兩人中套出他想要的信息。”卡爾又再次保持著他那萬年不變的微笑，“畢竟他也是剛來到這個星球，距離上一次虛空降臨已經過去了一億年，現在的很多事情他們都很模糊了，所以他需要一個向導。”
“卡爾。”林楊冷淡的聲音突然傳來，“你研究了虛空文明這么多年的時間，那你剛才是否看到了這天權的真面目？”
卡爾搖頭輕笑：“沒有，他在他的外圍罩了一層面紗，我并沒有看清他的真面目。”
但這話，卻讓林楊驚愕了，他剛才的這突然一問，只不過是個臨時想起的猜想，不管卡爾怎么回答都沒有任何干系。
但沒想到是卡爾竟然真的找到了那天權的位置，這讓林楊不由在心里暗戳戳的踢了系統幾腳，連大時鐘這種老古董都比不了，有個屁用。
“你是怎么找到他的位置的？”林楊問道，不恥下問沒什么，畢竟術業有專攻，卡爾一生都在研究這個東西，他比不上很正常。
卡爾轉身看著墻上涼冰的畫像：“別忘了，這是在誰的地盤。
從這天權剛進入書院的時候我就發現了一處空間異常，只不過當時我們都在討論若寧被劫走的事情，所以我并沒有多加注意，只是用大時鐘隨時跟蹤這處空間波動。”
林楊突然輕笑著重新做回椅子上，然后一臉奸商像的看向卡爾：“卡爾，你把你的監測方法告訴我，至于條件，我用其他東西跟你交換。”
“好，我把監測方法傳給你，但東西就不必了，如今我更像研究這個天權，如果你們星靈能把他抓到，允許我對他研究，那就再好不過。”
林楊雙手交叉，枕著下巴：“你對這虛空文明還抱有期望嗎？”
“現在只出現了天權這一個人，我想再觀察一下其他人之后，再做出決定。”
“如果所有的虛空人都和這天權一個性子呢？”
卡爾收斂住他的微笑，神情變的異常嚴肅：“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我就將這虛空文明研究個底朝天。”
林楊起身，向大廳外面走去：“如果星靈真的把這天權抓住，我一定會第一時間通知你。”然后便化作折躍光束離開了這死歌書院。
卡爾看著三人離去的背影，低語：“那我就祝愿教皇可可以心想事成。”
艾爾星，塔薩達爾城，這里和一萬多年前剛建成的時候差不多，沒有什么打的改變，主要是星靈的審美早已定型，而且各種架構都已經做到了極致，實在是沒有什么可以改動的。
三個折躍光束突然降臨在議會殿堂前的廣場上。
守衛在這里的圣堂武士見到來人后，立即行禮：“教皇！”
林楊揮手示意他們免禮，然后便帶著汐柔和池魚兩人進入議會大廳。
池魚和汐柔并排走著，跟在林楊身后，小聲問道：“汐柔，這卡爾說要把虛空文明研究個底朝天是什么意思？
難道他還想貼著臉去巴結這虛空文明？”
汐柔輕笑：“你剛好理解反了，你說要怎么才能把一個文明研究的底朝天？”
“研究他們的歷史，研究一切盡可能研究到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