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知道昨晚陳志輝經歷了什么,是怎么度過的。
一早起床的他頂著兩個大大的黑眼圈,眼睛里布滿了血絲。
朱婉芳這丫頭昨晚倒是睡的很香,陳志輝去叫她起床,她竟然還跟陳志輝撒起了嬌賴床,不想起來。
這幾天擔驚受怕的她,就沒睡過好覺,或許是在喜歡的人面前,昨晚的她睡的異常安穩。
見再不走就要遲到,陳志輝心一橫直接把蓋在她身上的毯子掀開。
“啊!”一聲尖叫打破了清晨的寧靜。
不只是驚醒的朱婉芳,陳志輝也被眼前的景色驚呆了,沒想到朱婉芳這丫頭倒是心大,昨晚竟然是裸睡。
陳志輝趕忙將毯子蓋了回去,嘴里連忙說著抱歉,他自己什么也沒看見。
兩人正尷尬的大眼瞪著小眼。
可聽到屋內的尖叫,屋外的葉問急了。
自己的老板家竟然傳來了尖叫,尖叫聲竟然還是一個女的。
葉問急了,用手猛地拍擊著房門。
聽到敲門聲朱婉芳把頭埋在毯子里小聲的問:
“志輝哥是誰在敲門?”
“葉師傅我沒………”
還沒等陳志輝事字落下,房間的木門就被葉問一腳踹開。
看著穿戴整齊的陳志輝,再看著雙人床上鋪似乎還躺著一個人,葉問知道自己壞事了。
“不好意思輝少,你繼續。”
葉問趕忙退出了屋內,隨手合上了那張隨時都可能倒下的房門。
“那人是誰啊志輝哥?”
“那是我保鏢。”
“哦,知道啦!”
“那你還不快穿衣服,你放心我保證不偷看。”
“嗯……好…你不許偷看。”
“好,你快穿衣服要遲到了。”
爬下床的朱婉芳小聲地問
“你有沒有偷看?”
陳志輝可以對天保證他剛才沒有偷看,而且正大光明的看的。
陳志輝連連說“沒有。”
可他一個正在習武的血氣方剛少年,剛才的畫面直接讓他氣息不穩、血氣上涌,鼻血直接不爭氣的流了出來,把他出賣的一干二凈。
朱婉芳倒是沒有點破他,而是從衣服里拿了一張草紙遞給他。
陳志輝擦了擦鼻子趕忙尷尬地解釋道:“這是天氣燥熱,上火了,所以才流的鼻血。”
朱婉芳看著陳志輝的囧樣臉變得通紅,可心里卻是美滋滋的。
她用那種幾乎聽不到的聲音小聲的嘟囔了一句
“其實志輝哥要是想看的話,我每天都可以給光明正大的你看。”
也不知道陳志輝有沒有聽見,兩人就這樣子慢慢的走出了門。
這扇門的鎖是徹底的壞了,好在家里也沒什么值錢的東西,索性就不關了。
正好等下兩人請完假以后,可以去看看房,也算是有點事情干,不至于在家里無聊。
東南中學離他們住的地方并不遠,走路大概一個十分鐘就可以到。
一行三人很快就來到了這所學校,一路上朱婉芳的臉一直通紅,躲在陳志輝的身后,不敢看著葉問。
整個學校并不大,就一棟教學樓大概三層高,像什么操場、籃球場、圖書館是一律沒有。
當然這也是看跟哪一所學校比,比愛丁堡是肯定比不過,但是在這深水埗也算得上最好的一所國中了。
朱婉芳的班主任溫嘉文老師倒也還算負責,自從除了那件事以后,每天上學跟放學就在校門口守著,深怕再出現那種事。
這倒也是給陳志輝他們省下了不少的麻煩,畢竟是來請假的,在哪里請都一個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