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輩在港城遇到尚新了,本來是想通知單老的。但是卻不想單老終歸還是去了。”陳伯光對著長松解釋道。
“尚新?你沒和他交手?”長松問道。
“晚輩倒是想上前試手,可惜進不得身。”陳伯光尷尬的對著長松說道:“此人很無恥,設計害了合一門的單前輩之后,跑到港城,每日出入都有四名槍手隨同,所以晚輩進不了身。”
“他本來就視武道中的規矩于無物,這么做也無可厚非,倒是這人的做派。”長松對著蘇城解釋了下,而后又對著陳伯光說道:“下次你看見他,即使四個槍手,你若是偷襲,先制住死命槍手,也是有機會和他交手。”
“可是...”陳伯光有點猶豫,這完全違背了武道中的規矩,尤其是他這種名門世家。
“算了,你性格本來就敦厚老實,讓你做偷襲的事,屬實在為難你。”長松道人拉著陳伯光走到了旁邊,兩人說起了話。
而蘇城則繼續對來悼祭的人,進行回禮答謝。
第二天,夏侯武和單英就回來了,穿著白衫掛著紅孝跪在了單老爺子的靈堂前。過了兩天之后,單老爺子的頭七一過,就安排下葬了。
單老爺子逝世之后,合一門還是合一門。雖然老爺子生前說是接任掌門,但是實際上都是夏侯武在管理合一門。所以老爺子走后,合一門仍舊在夏侯武的管理下,正常的運行著。
這天蘇城正帶著合一門的弟子在早練,長松道長就來了,把蘇城叫到了一邊,對著蘇城說道:“昔日單老教導我三個多月的時間,我也曾言會幫他授徒三月。你是他的長孫,今天開始我就教導你三月。”
“不得不說,合一門在單老手里才算合一門,到你們這輩就不行了。”長松也沒有客套,直接點出了蘇城的弱點:“合一門,為什么叫合一門?”
沒等蘇城說話:“先拳后腿,次擒拿,兵器內家武合一。常人都是需要循序漸漸的來,但是單老則不同,他把這些糅合為一。形成了合一門獨有的習武方式,開創了合一門。”
“最最重要的是,單老在當時可是稱雄一方,壓的南方武林不敢出聲。”
長松道長簡單的和蘇城介紹了下單老爺子的成就,然后才對著蘇城開始正式教授:“單老臨終前曾給我來信,說你天賦不錯,希望我做你的護道人。”
“但是我本懶散慣了,這護道人,我沒興趣。為了償還虧欠,我教導你三年,然后再給你介紹個護道人。”
說話間,長松道長以指為劍,嗖的一下刺向蘇城的脖頸。蘇城有點無奈,怎么這些人動手之前一點都不逼逼,甚至在你毫無防備的時候就給你來一下子。
長松道長這劍指并不快,但是蘇城就是躲閃不掉,矮身躲掉,劍指就會自上而下仍舊刺向蘇城的脖頸。讓身繼續躲,又變成了橫向指著脖頸。蘇城架拳擋住,但是長松道長的手指完全沒有力氣,借著相碰之時,蘇城氣震之力,拐了一個彎又指向蘇城的脖頸。
蘇城這時候冷汗就冒了出來,長松道長就這么輕飄淡寫的伸出劍指,任憑蘇城怎么躲閃都無濟于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