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蘇城一口老血吐了出來,血的顏色烏青發黑,不似正常的血液。剛剛蘇城就差點走火入魔了,練拳越來越像長松的時候,心中那股氣卻越來越悶。想停下來,卻完全失去了身體的掌控,要不是長松那一下,蘇城恐怕今天要交代在這里。
“這下知道火急火燎的后果了吧,你天賦確實不錯,但是也沒到你看一遍我打的拳法,就知道怎么練的程度,那你就不是人了,是妖孽了。”長松走過去,把攤在地上的蘇城扶著站了起來。
“學東西,就好好學,別我還沒教你,你就自己學。”長松教訓道:“每個拳法都有其相應的氣勁運行之道,也就是俗稱的心法口訣。”
“知道為什么武學都怕被偷學嗎?”長松問道。
蘇城哪知道這些,老老實實的搖著頭,撫摸著剛剛差點憋悶死的胸口,使勁的揉了揉,卻發現心氣格外的好,胸口也沒有一點受傷的痕跡。
“第一,就是怕害了別人,偷學只能偷學到招式,沒有心法口訣,胡亂練習會害了自己。第二,那就是我的功夫,不能平白無故讓你學了去。”長松說道。
“行了,今天就到這里吧,明天早上再繼續,到時候我再教你心法口訣。”長松長長的打了個哈切,伸了個懶腰,含糊不清的說道:“看了你一天,可是把我這老眼昏花的累著了。”
看著長松走了,蘇城一時也不敢練武了,剛剛長松走之前還說讓他回去好好休息一晚。恐怕并不是那么簡單的事情,蘇城可是看出來了,這次長松道長并不是那么好相處的。
第二天凌晨五點,蘇城照樣已經起床了。經過一晚上的休息,昨天本來受了點內傷的情況,早上起來就已經完全好了,一點痕跡都沒有了。
這個時候蘇城不能打太極拳,于是就照樣打起了合一門的基礎拳法。一遍又一遍的,他在等長松道長。這拳法一打,就到了九點。這個時候長松道長才姍姍來遲,眼角還有眼屎沒有擦干凈,嘴里叼著一根油條。
“很勤奮嘛!你爺爺說你是武癡,還真是沒說錯。”長松看見蘇城練拳,對著蘇城點點頭。囫圇的吞下嘴里的油條,才開口說道。
“行了,廢話不多說,我時間也很緊。”長松也不廢話,開始太極起手:“虛靈頂頸,含胸撥背,沉肩墜肘,舌頂上腭...”
長松變打邊對著蘇城說著一些心法口訣,蘇城站在旁邊聽著、記著,卻不敢在沒理解之前,就跟著長松道長練拳。
夏侯武這時候卻在收拾著行囊,和單英做著告別:“師妹,家里還得你多多費心!”
“這次我一定要手刃仇人,師傅大仇未報,我哪有臉和你完婚。”
“嗯,你在外面多多小心,陳伯光走之前說過,那個人身邊可是帶著四個槍手的。”單英也沒有阻止夏侯武,相對于讓蘇城為父母報仇,從而深陷險境,她更傾向于讓夏侯武去。
在她看來,夏侯武從十六歲開始歷練,總比在家里閉門造車的蘇城要經驗老道很多。雖然夏侯武現在已經打不過蘇城了,但是在單英心里,夏侯武肯定比蘇城合適。
夏侯武收拾好行囊,擁抱了一下單英,就背著行囊踏上了港城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