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一個很奇怪的動物,剛開始向南被楊曉蕓甩了,聚會的時候一個人悶悶不吭的在一邊使勁的喝著酒,但是聽高強說華子被綠了,那不比他還慘?向南心情一下就舒服了,原來我并不是那個最慘的那個。
華子原劇中對于陸露沒有參加婚禮,一個月之后火速嫁給了豬頭,他還一直以為是陸露有難言之隱,所以才會死心塌地的說著我等你的話。但是現在,高強已經把陸露的偽裝給扯破了,現場撕給了華子看,陸露是怎么一個人。
華子接過了向南手中的酒,一邊漫不經心的和向南碰著酒瓶,一邊從兜里往外掏著手機。對于向南說的話,他現在是一點都不關心。他想看看陸露到底是不是高強所說的那樣,如果自己被綠了,那自己有什么立場去安慰向南?
“喂!你在哪里?”電話打了三遍,第三遍的時候才通了,華子迫不及待的就問道。
“我在老家啊,我不是告訴過你嗎?”
“那中午在老莫和豬頭在一起的是誰?”華子質問道。
對面聽到這話,很明顯沉默了很久,直到華子不耐煩的又問了一遍,那邊才傳來了聲音:“你不相信我?華子!我告訴你,你竟然敢懷疑我!你完了!咱兩完了!”
“我還不夠相信你嗎?你讓我怎么相信你?”華子苦笑著回道,聲音也小了很多,就像他一直在陸露面前低聲下氣一樣,被陸露這么說著,卻不知不覺的弱了氣勢。
“我現在在老家,你要不要過來找我看看?看看我是不是在老家?”電話中陸露的聲音依舊是那么強勢,而旁邊的三人,則是憋著氣悶不出聲。
“你今天喝什么假酒了?給我打電話就是來問著無聊的問題的嗎?沒事我就掛了!”那邊才說掛,立馬就給掛斷了電話。
“陸露是在老家,強子你別亂說!”那邊一掛斷電話,華子就對著高強帶著警告的口吻說道。說完就把手中的啤酒往嘴里灌,可能是灌的太急了,也可能他自己都不相信陸露的借口,可能是嗆到了以至于眼淚鼻涕的一把流了出來,也可能是無比的心痛,借以化解自己哭泣帶來的尷尬。
華子不停的咳嗽著,拿起小茶幾上的紙巾,胡亂的在臉上擦拭著。
“喂!我說你們兩個大男人,有必要為了個不值得的女人這么傷心不已,哭天搶地的嗎?”高強站起身問道。
“我就喜歡聽我叔說的那句話,婚姻不是兒戲,談男女朋友更不是兒戲,男人有男人的責任,女人有女人的責任,但是最終依然是為了在一起而擔起的責任。”
“向南,就說你的楊曉蕓吧,她除了逼迫著你去奮斗,你去努力,你去賺錢,她自己干什么了?就坐著等著,坐享其成嗎?”
“你別說我說楊曉蕓刻薄,她就是一個白金女,她要是有一丁點的責任感,她都不會讓你一個人去還那房貸!”
“我叔說,要是擁有,得先成為,她楊曉蕓還想著天上掉餡餅啊?美的她!”高強噼里啪吧的說了一大堆。
“還有啊,華子你,我說你打電話剛開始還以為你有多硬氣呢!你這才開口說了兩句,結果她說你兩句,你就弱了氣勢了?還把氣撒我身上,你還是男人嗎你?真TM丟臉。”
“哎~強子這話可是說到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