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必諸位對于前些日子流行于咸陽的紙張也是極為熟悉的,具體的在下就不解釋了,咸陽紙貴,以至于一紙難求,某家主人有感與此,為了讓更多的人能用上紙張,所以便拿出些許。”
“不過紙張數量有限,今日拍賣會一品樓也僅僅只能拿出一共十份,每份一百張,現在開始拍賣,低價五百錢,每次加價不得低于一百錢,諸位……請!”
終于等到了拍賣會開始,眾人也沒想到了,一品樓一開始就直接拿出了這么多紙張。
十份,每份一百張,那就是一千張,雖說按照在場人數分一分,就顯得數量不多了。
但是要知道,一品樓可是一份一份的拍賣的,也就是說現在只要拍下一份那就是一百張。
臺下微微安靜了一瞬間,一時半會兒,面對這個情況,竟是遲遲沒人開口。
只不過就在鐘安準備說些什么的時候,就見二樓一個包廂突然想起一道聲音:
“久聞咸陽紙貴,更有一紙難求之美譽,聽聞一品樓拍賣會出售紙張,老夫這才從南陽趕來,老夫平日里沒什么喜好,就喜歡舞文弄墨,既然諸位沒人開口,那么老夫就出價一千錢吧!”
“某出五千錢!”
只是不等鐘安說些什么,二樓包廂聲音剛落,一樓一道聲音立即就響了起來。
看向聲音來源,正是此前被人認出來的烏氏倮,
烏氏倮畢竟是商人,地位不高,即使皇帝接見過,依然在拍賣會上沒有資格上二樓。
烏氏倮年紀大約在四十左右,坐在最前面的位置,身邊還圍繞著好幾個其他富商。
鐘安等了一會兒,見沒人再出價,又問了三遍,然后就果斷的敲了一下手里的木錘:
“閣下出價五千錢,好,第一份紙張便屬于閣下了,稍后拍賣會結束,閣下可憑借號牌,繳納完錢財,即可領走紙張!”
五千錢價格已經不低,差不多幾乎是咸陽現在的兩倍價格了。
這個價出來,先前叫價的二樓之人,都安靜了下來。
平均下來,一張紙差不多等于五十錢了,接近兩石米的價值。
畢竟只是用來書寫的東西,再高的話,就已經完全遠遠超出了紙張目前在咸陽的價值了。
買紙的大多數是一些商人,至于二樓的也只是偶爾開口。
商人多是些想要用紙來交好一些文人的人,好借此來抬高自己的身份地位。
而二樓的人,多數都是些與朝堂有關系的,想要得到紙的辦法極多,并非一定要參加拍賣。
隨著第一份紙張拍出五千錢的高價。
然后又是三份紙張以五千錢的價格拍賣出去后。
隨著第五份紙張被拿上來后,場上的加價聲突然激增。
人都有些奇怪的毛病,數量多的時候都不急,隨著數量減少,搶的就越發的厲害起來。
當最后一份紙張被拍出一萬錢的高價時,臺上的鐘安嘴角就放下來過。
除了最開始的四份,每份五千錢,后面的幾乎每份都在七千錢以上了。
十份紙張,加起來差不多足足賣了七萬多錢。
隨著最后一份紙張被拍賣出去,場上不少人都是一臉遺憾。
不過鐘安卻沒理會這些,將這些拍賣下來紙張抬下去,錢貨兩清后。
幾支圓珠筆就被人送了上來,鐘安拿出一張紙,用一支圓珠筆在上面大概寫了幾百個小篆,然后將圓珠筆筆蓋合上,就道:
“此物名曰:圓珠筆,以此筆書寫時,無需研墨,需要之時,只需打開筆蓋,即可隨時隨地開始書寫,另一支圓珠筆,大約可書寫五萬字有余!”
鐘安將圓珠筆介紹了一遍,現場順勢一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