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最高價已經是五萬七千錢了。
鐘安看著叫價的那個富商,臉上雖然依舊淡定,但是心里已經急了起來。
這可是玻璃的第一次拍賣,如果價格低了,以后再想賣出高價可不容易了。
“五萬七千錢,第一次!”半天沒人加價,鐘安開始喊了起來。
二樓,王賁所在的包廂,管家看看一臉淡然的王賁,又看看逛下,泛著金色寶光的玻璃金牛,張了張嘴問道:
“家主不叫價嗎?”
“不急,不過是一頭金牛,只是好看些罷了,這不是還有另一頭嘛!”王賁撇撇嘴道。
只是他話剛落,就見二樓一處包廂內,一個帶著幾分嘶啞的聲音突然響了起來:
“好個一品樓?某原本以為一品樓也是個雅致之處,這主人家也應該有些眼光才是,卻不想如今卻是讓寶物蒙塵,兩頭牛?”
“前些日老夫夜觀天象,發現斗宿,牛宿之間有紫氣上沖于天,后經探索,此乃寶物之精上徹于天,原本以為乃是至寶出世之征兆,此番方才發覺,原來卻是寶物蒙塵之怨氣,氣沖斗牛,乃牛氣沖天之志,凡得此物者,放置堂間,以香火供奉,必然勢若星漢,其人也定然沖天而起!”
二樓那聲音響起,在場所有人齊齊一靜。
就在在場所有人還沒從這番莫名其妙的話里,回過神來時,就又聽到那聲音開口道:
“既然一品樓不識得寶物,十萬錢,此物老夫要了!”
隨著那話語落下,現場也是微微一靜。
二樓,王賁正在想著等下要不要把第二件拍下來時。
聽到這聲音,眼睛微微一轉,就對一旁的管家道:
“好一個牛氣沖天,十萬錢就想拿走?簡直放肆,叫價,一千兩金子!!!”
管家微微一愣,有些沒明白,自家這主子,剛才不還說不要嘛?
不過他還是點點頭,立即就對外面大聲道:
“某家主人出一千兩金子!”
一千兩金子,差不多是十六萬前,
然而管家話剛落,那嘶啞的聲音就再次響了起來。:
“二十萬錢!!!”
現場的人愣了下,然后突然一片嘩然:
“是通武侯府上的管家,沒想到通武侯也叫價了?”
“這金牛居然叫做牛氣沖天?只要放置在堂間,以香火供奉,就能沖天而起?此言當真如此?”
“沒看到通武侯都開口了嗎?都叫到二十萬錢了嗎?還能有假?”
“是極,某先前就覺得那金牛不一般,其勢威武,仰天而嘯,原來是寶物蒙塵,所以呈氣沖斗牛之勢!”
“如此說來,豈不是只要得到此物,便可以讓人如同至寶一般,牛氣沖天?”
這些人一陣議論,然后立即就有人開口喊了起來:
“某出二十一萬錢!”
…………
…………
鐘安有些懵,二樓那聲音他怎么可能聽不出來,不正是趙高的聲音嗎?
雖然故作嘶啞,但是這些天和趙高經常相處,鐘安怎么可能聽不出來。
也正因為聽出來了,他才突然有些不知所措。
正在這時,突然一個護衛小跑了上來,然后在鐘安耳邊低語了幾句。
鐘安聽到那護衛的話,微微一怔。
正想說些什么的時候,就見那護衛腳下好像打滑了一樣,然后下一刻就直接猛的向著其中一個旗袍女子端著的金牛倒了過去。
“啪………”
護衛的手打在托盤上,托盤翻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