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用嘴唇無聲地描繪出了文字。
江離向她擠了擠眼。
彼方富婆臉頰微微一紅,有些慌亂地看了眼左右,默不作聲地將陽傘降了下來,擋住了眼睛。
一個月沒見,寂寞的人不只是刀華。
東堂刀華完全沒有察覺到師弟和閨蜜之間的小動作,只是在他懷里蹭來蹭去,一臉幸福的小表情。
傍晚到來。
在粉絲們的熱烈歡送之下,三人艱難地走出人群,離開了競技場。
“師弟,你這些東西都是哪來的?”
看到江離背上的兩只背包,東堂刀華不由得疑惑地問道。
“嗯,在外面逛的時候買的一些特產吧……之后送你們一些。”
江離含糊其辭。
把重點轉移到送禮物上,刀華頓時就被轉移了注意力,開始期待起師弟準備的禮物來。
“既然你沒事的話,為什么不接電話,連個消息都沒回?”
貴德原彼方將落在小號背包上的視線收回,語氣淡然地詢問起來。
我給的包沒扔,有心了。
“學生手冊沒電了嘛,我都兩個月……不是,一個月都沒用過這玩意兒了。”
江離攤了攤手。
到地錯世界沒幾天,學生手冊的電就用光了,那之后也一直沒辦法補充,所以就關機直到現在。
拜此所賜,他剛回來的時候真的以為自己已經被淘汰,連比賽都無法繼續了。
“但是,話說回來,為什么我十幾場比賽沒出場,還是無一敗績啊?”
“因為你的對手都棄權了呀!”
東堂刀華抱著江離的胳膊,溫和地解答了江離的疑惑。
“過去一個多月下來,除了師弟你剛開始的三場比賽之外,剩下包括今天在內的十二場比賽,每次對手都是上了場后直接棄權,師弟你運氣真不錯呢!”
十二場比賽,對手全都棄權了?
哪里來的這種好事?
難不成我那大事不含糊的幸運又發作了?
“咳咳!”
從旁邊忽然傳來了一道加重語氣的清咳聲。
“彼方,你怎么了,感冒了嗎?”
東堂刀華沒有有了師弟就忘記了閨蜜,聽到貴德原彼方的咳嗽聲,便回頭投去了擔心的眼神。
“沒什么,只是嗓子有點不舒服罷了。”
貴德原彼方面不改色地回應著,然后碧綠色的雙瞳向江離眨了眨。
江離頓時懂了!
哪來的什么幸運,分明是彼方富婆幫我勞心勞力地暗中操作呀!
彼方富婆是運營委員會的會長,全權負責選拔賽事宜,甚至連對戰對手都能輕易改掉,只要有彼方富婆,就算一場架不打就成為出賽人員,也完全不奇怪。
富婆真棒!
明天補償你!
江離躲過刀華師姐的眼神,也無聲地用嘴唇描繪了這樣的文字,投來了曖昧的眼神。
想起了上次在服裝店更衣室的經歷,彼方富婆忍不住心中一慌,握著陽傘的手差點沒握住,連忙用力穩住。
只是雙頰的熱度卻在不斷上升,陽傘遮蓋下的雙眼中溫潤地幾乎能滴出水來。
“師弟,我來幫你背吧!”
“不用,這點重量老輕松了!”
“咦,師弟你的體力變強了好多?”
背著那么重的包裹走了那么大段的路,結果還臉不紅氣不喘,這種表現讓東堂刀華忍不住大吃一驚。
只是一個月左右,居然就強到這地步了?
普通人鍛煉一年也未必有這體能啊。
“哼哼,我到底變強了多少,今晚就讓師姐好好體會體會!”
江離低下頭,在師姐的身旁咬著耳朵。
東堂刀華頓時臉蛋一紅,含羞帶怯地看了他一眼,但眼神中完全沒有拒絕的意思,甚至隱隱期待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