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敢欺負我們的人,就是與全部獵人做對。”
老狼森然道:“想必沒有哪個人敢這么傻,也沒這個膽量,與全世界的獵人為敵。”
“個人不敢,組織呢?”
王豐忽然問道:“比如說金雀花。”
“嗯?”
一瞬間,老狼等人愣了。
“你……遇上金雀花的人啦?”
老狼皺眉,神色也多了幾分凝重。
“對,他們要對我下手。”
王豐坦然道:“在覬覦我的收藏品,不知道你們,能不能擺平這件事情?”
“這個……”
老狼遲疑,他有心點頭,撐一撐面子。
問題在于,當他的目光,接觸到王豐似笑非笑的視線之時,這謊言無論如何,也說不出口啦。
別人不清楚,他還是了解金雀花一些底細的。
最起碼他知道,這金雀花是盤桓歐洲大陸上,非常神秘的勢力,據說存在好幾百年啦。
其中的人脈、背景,隱藏很深。
它浮出水面的勢力,只不過是刻意顯現的冰山一角。
至今無人知道這個組織的全貌,真要對抗起來,獵人組織能不能抗得住壓力,也是五五分的局面。
怕就怕,鷸蚌相爭,漁翁得利。
老狼沉吟,遲疑道:“一般來說,金雀花只在歐洲大陸活動,極少摻合東方事務。好端端的,它怎么盯上你了呢?”
“誰知道呢。”
王豐漫不經心道:“樹大招風,總有一些人……看到別人有成績,不尋思自己努力,只想把別人整垮了,自己心里就舒坦了。”
“典型的損人不利己,有啥辦法呢。”
王豐語氣中,充滿了濃濃的諷刺意味。
但是老狼卻隱約覺得,王豐或許知道些什么情況,只是不肯告訴他們罷了。
說到底,王豐對于他們,還是有抵觸的心理。
這也在意料之中……
對此,老狼早有腹案,他微微一笑,開口道:“王先生,你放心。金雀花再厲害,它的觸手也伸不到東方來。”
“更何況,你是我們獵人組織,重點關注的對象。”
老狼凜然道:“我們絕對不允許,其他組織勢力,傷你一根毫毛。”
“這是禁臠的意思嗎?”
王豐淡笑道:“視我為砧板上的肉,盤中之餐,只能自己宰割,別人休想覬覦……”
幾個人臉色頓變。
“王豐,你不要太過分啦。”
一直裝聾作啞的何均,終于按捺不住道:“你別不識好歹,如果不是我們在私底下,為你擋下了許多明刀暗箭,你以為你可謂像現在這樣安然愜意?”
“哦?”
王豐目光一轉:“那我該怎么感謝你們?以身相許,還是拿什么東西抵押,還這個人情?”
“你……”
何均語塞,無言。
“好了……”
老狼忽然起身道:“王先生,不管怎么說,我們今天過來,主要是想與你,開誠布公,打一個招呼,讓你知道我們的心意。”
“目的達成了,我們也該走的。”
他走了幾步,又忽然轉身道:“對了,關于金雀花的動向……我們會盡快調查清楚,給你一個答案。”
“走。”
幾個來也匆匆,去也匆匆。
“老板,要不要兄弟們……”有個保安比劃了個手勢。
一幫保安懵懵懂懂,盡管不清楚這到底是怎么回事,不過也知道表忠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