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梁尚有勇士在!
梁王有命,諸臣子莫敢不從,得使羅剎者于梁地作亂而無法可依,致使民不聊生,百姓敢怒不敢言!
這一路顛簸的車馬路途,聽得白玉京是一股惡氣孕于胸中,只覺得是不吐不快,哀其不幸,怒其不爭,狗被打了都知道咬回去,我梁國子民的血性呢?
他一個小小的羅剎部落酋長的兒子,就敢在我梁國境內肆意妄為,淫人婦女,草菅人命,那日后羅剎建國,這群鬼一樣的東西,莫不是還打算騎在我們的脖子上,把我們當成奴隸來驅使嗎?
匹夫一怒,血濺五步,都是**凡胎,怎么能讓這些羅剎鬼在我們的國土上橫行無忌?
這樣白玉京如何能夠不氣,這讓白玉京如何能夠不感覺到震怒。
以至于白玉京原本隱藏的修為,現在都開始逐漸的崩塌,僅僅是一個眼神,就驚的三只老虎失了魂,到現在還沉浸在恐懼當中。
但是如今……
“我梁國鐵衛尚在,諸君安敢造次!”
不等酒氣沖透房間,這些金吾衛似乎便已經忍不住要將這四個以下犯上的邊軍斬殺了。
在他們眼里,這可是**裸的功勛啊,以下犯上,以卑擊尊,這人頭要是拿到羅大人那里,不得官升三級么?
人以類聚,物以群分,這些金吾衛鬼曉得有多少是官宦子弟,來這禁軍當中鍍個金,到時候好謀個一官半職,見到這行走的功勛,自然是貪念恒生。
“酒就不喝了,多謝小道長的好意。”
“一會兒你趁亂趕緊出去,別在這添亂,這些金吾衛不足為慮,但是這些羅剎鬼會巫術,你快點跑!”
話為說完,就聽到兵乓的金鐵交織聲響起,這些金吾衛已經摸了上來。
七名金吾衛雖然瘦弱,但是身上穿戴的黃色甲衣似乎極為珍貴,上面竟然有淡淡的氤氳環繞,手上的長劍還有流光閃過,一個突刺,竟然是將酒樓的墻壁都給打出來一個常常的豁口。
玄器?!
修者煉制的法器?
不愧是鎮守王城的禁軍,普通的士兵都可以穿戴如此奢華的玄器。
反觀鐵衛這邊,都只是最普通的鐵鍛鎧甲,雖然堅固,但是與金吾衛的裝備卻完全沒有比較的意義,而且上面傷痕累累,看起來很久已經沒有換過新的了。
六名金吾衛對陣三名鐵衛,還有一名不曾穿甲的安陽武夫,江波府中的冤案和他們沒有半點關系,但是這些人就是寧可犧牲生命,也要討一個公道。
如果說梁國還有最后一群人,保持著那份血性,保持著那份膽氣,那便一定是眼前的這些梁國鐵衛了。
雖只四人,今必屠你!
一時的血性只不過小勇,如鐵衛林震這般為了道義,寧可搭上性命也要誅殺惡賊的這番狠辣,方才為大勇也。
舍生而取義,大丈夫莫過于此!
“瘋子,你們這群瘋子!”
“梁王的命令也敢違背,來人啊,通通給我拿下!”
“不!不用拿下,把他們全都殺了!”
短兵相接,金鐵碰撞之聲不斷響起,金吾衛雖然裝備奢華,但是作戰經驗卻遠遠不如鐵衛強悍,雖然人多,但是一時之間,竟然拼了個不分上下。
就在這關鍵時刻,卻聽到一陣笛聲響起,音色詭譎,如攝人心魂,吹得人心里直癢癢,恨不得用刀子拋開了自己心頭去看看,里面是不是生了蟲子。
是羅剎人!
那三名護衛的羅剎人出手了!
一人吹笛,另外兩個人拿著彎刀不知道什么時候晃蕩到了酒樓的二層,手里捏著小小的竹筒,似乎是準備用毒箭毒殺鐵衛。
哼!
“只會偷襲的垃圾。”
白玉京一聲冷哼,將酒壇朝著羅剎鬼砸去,身體逐漸變高,一股強悍的氣息正在復蘇。
再抬頭,他的臉上不知道何時已經戴上了一副神紋面具,其形大兇,非是真武,乃是一張類似于猿猴的樣子!
出自之外,白玉京周身原本淡淡的金色光芒竟然是逐漸變成了赤紅色的光芒,煞氣沖天,席卷四方。
一桿赤紅色的長棍掃過天空,將樓上的羅剎鬼掃下,白玉京身形靈極為巧的沖到了羅剎王子的面前,額頭貼著額頭的笑著說道:
“鬼東西們,你的對手,是我!”
演神之技——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