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刺鼻的香水味襲來，楚染皺著眉頭后退了一步，拉開了兩個人的距離。
顏若雪一聽這話，小脾氣上頭，插著腰瞪著來人，“你誰啊，是掉進茅坑了嗎？說話這么臭？我看啊，你就是那個南郭先生，看你也不像是受過教育的人，一點素質都沒有。”
Alice盯著顏若雪一張一合的小嘴，歪著腦袋，“阿雪，她為什么會掉進茅坑呢？”她想不明白一個好好的人為什么要跳進茅坑。
顏若雪一愣，隨后捧腹大笑起來，“可...可能她對吃屎有執念...哈哈......”
Alice還沒聽懂，顏若雪笑得一句話都說不清楚了，她只好向楚染求助，她覺得自己的中文很不錯了，可是執念真的是這么用的嗎？
“好好一個人為什么對吃屎有執念？”
楚染抬手點了點她的小臉，“嗯，那可能是個壞人。”
楊娜娜見她們三個人無若旁人地說著嘲諷她的話，氣得化好妝的臉更白了幾分，她哆嗦的嘴，提高了音量，“你們才吃屎！——楚染，我說錯了嗎？你當了智障多少年，難不成你還能考上大學？你懂什么是文物嗎？非要來插一腳？這種場合本就不適合你來。果然傻子都是聚在一起的。”
后面這句話顯然是對Alice說的。
誰都知道那樣的智障根本不可能上學，更不可能出席這種高級的文物展，
“那你覺得我應該出現在什么樣的場合？”楚染似乎沒有被她的話激怒，一臉平靜地看著她，“你怎么氣急敗壞，我倒覺得當了那么多年的智障是你。撒泡尿照照自己，像不像被人揭開傷疤的小丑？”
楚染的聲音從始至終都很平靜，放佛就是在陳述事實。
“楚染……”楊娜娜氣的發抖，她沒想到她的戰斗力這么強，難怪丹丹都在她這里吃了虧。
“呵！”楚染看了她一眼，輕嗤一聲，“像你這種上趕著找罵的人，我還真是第一次見。”
楚染繞過她，正打算走近大廳，她又再次擋在楚染面前，“呵，果然是沒受過教育的人，一點教養，罵人就是厲害！”
“好狗不擋道！”楚染連一個眼神都懶得給她，聲音異常冰冷，沒有任何起伏，她記憶中并不認識這個女人，也不記得自己和她有什么仇。
“楚染，你才是狗，今天你別想走進這里。“你這個瘋女人，你說誰沒教養？誰沒受過教育？你自己沒上過幾天學，倒還有臉質疑別人？楊娜娜，別以為你爹拿錢在M國給你買了個三流學校的文憑的事沒人知道。還有我表姐才不是……”
“不用和垃圾解釋。”楚染打斷顏若雪的話，和這樣的人解釋簡直多此一舉。
“好啊，你們仗著人多就欺負我一個，楚染，上次你欺負丹丹，我今天絕對不會放過你！”
顏若雪小聲說：“她就是楊丹丹的堂姐。”
原來是想替人出頭，只是替人出頭也得有實力才行！
顏若雪小聲說：“她就是楊丹丹的堂姐。”
原來是想替人出頭，只是替人出頭也得有實力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