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歐!”克勞迪婭踩著十厘米的高跟鞋,氣場極大,但在他的面前還是不值一提。
“這個女人,你準備玩到什么時候?別忘了,我們之間還有婚約!”
她緊緊地盯著凌沫的臉,恨不得把那男人看到都會動心的小臉盯出個窟窿來。
修長偏白的手指輕柔地卷起女人的一處發絲,手指漫不經心地撩動。
她的側臉靠在他的胸膛上,聽得清楚他心房的跳動。
如果此時小桌上有刀的話,她肯定毫不猶豫的插進他的心臟,絕對分毫不差。
可惜沒有。
他可能是猜到過她會真的這么做,所以用的餐具都是勺子,筷子。
a國人才用的筷子,z國的餐具都是刀和叉。
看見他笨拙的拿起筷子往碗里夾菜的那一刻,她就想過,筷子也未必不能殺了他。
不過有外人,還是個強大的敵人,不能輕舉妄動。
還有,上次她想殺他就被他鎖了整整三天三夜。
日日被他折磨……
她的寶貝在他的手里。
掠了眼美艷不失嬌氣的克勞迪婭,凌沫裝作疲憊的樣子閉上眼睛,小嘴邊還沾著顆米粒。
頓時讓蒼白的小臉上有了些許煙火氣。
至少,沒那么高高在上不可侵犯了。
他看著她的眸色加深,一句話也不愿回答克勞迪婭。
薄唇輕柔地吻上她的唇瓣,順帶那顆米粒也被他送進嘴里。
細眉不動聲色地皺了皺,嫌棄的閉緊雙眼。
吻漸漸的加深,仿佛要把她活吞下咽。
兩手無力的垂在身畔,她就像是一個任他擺布的布娃娃。
毫無生氣。
毫無反應。
可身下的他卻有了反應。
克勞迪婭實在是看不下去了,攥緊雙拳才不至于沖過去打死那個不要臉的女人。
在她眼中,凌沫時時刻刻都在勾引她的未婚夫。
六年前要不是她不知從哪冒出來,弄得雷歐整顆心都撲在她的身上。
活像個狐貍精,長得卻清純得不食人間煙火。
她接受不了,踩著恨天高沖過去拉開吻得正火熱得兩人,把凌沫狠狠的推倒在地上。
其實是凌沫故意順著她的力倒在地上的,以掙開那個變態的親吻。
倒地的那一刻,頭發遮住了她臉上的表情,眼睛里冷冰冰,手掌磨破了些皮。
力度太大,她太瘦,倒下來的時候右膝蓋硬生生的撞到了。
很明顯的骨碎聲。
“迪婭,你再對她動手一次,我們之間的婚約就作罷。”冷冰冰的語氣,淡藍色的眼眸里仿佛墜落寒潭。
克勞迪婭顯然不服氣,卻只能暗自咬緊嘴唇,她真想把這個做作的女人給撕碎。
那個“做作”的女人慢吞吞的撐起身子,清眸里依舊空洞,右腿弓著,瘦的只剩下骨頭。
而雷歐,坐著如睥睨天下的君主,望向她。
沒有一個眼神給兩人,凌沫一瘸一拐的走進別墅。
秋風吹起她的白裙擺,有些涼意,她笑了笑,秋天來了,冬天就快到了,該回去給她的他織幾件小毛衣了。
哦,還有暖暖的圍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