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鈞表示,聚一聚,為什么沒人通知我?
滿臉寫著懵逼的任鈞,搖搖頭表示自己不餓,又回了房間。
同時收到了任鈞和自家媳婦兒質問的于謙,才想起來自己忘了跟他倆說這事兒了。
忙又給兩人解釋了一下。
任鈞:你們聚吧,我買了明天早班機票,回去看我母親。
于謙一想,壞了。
林清風看他這反應,湊過去看了一眼于謙的手機,想了想,戳字回復:
于謙:沒事兒兄弟,就吃個飯,主要這房子也不隔音,回頭我們鬧得你也睡不好,不如一起吃一頓玩一玩,明兒一早,我讓小郎送你去機場。
林清風也不是沒窮過的。
倒也不能算是窮,那會兒青云社不賺錢。
林清風自己有錢也不好意思拿出來造。
出去坐飛機也都是坐早班機和晚班機。
晚班機都還好了,除了基本上凌晨才能落地以外沒什么大問題。
早班機那是麻煩了,七點三十五起飛,提前倆小時值機,五點半就得到,過去機場還得一個多小時。
相當于三點鐘就得起床。
林清風一琢磨他們零點才能回家,再聊一聊吃個飯,估計就得兩點多了。
倒不如讓任鈞索性別睡了得了。
不然他們要顧忌任鈞在睡覺輕手輕腳。
任鈞起來也要顧忌他們睡了放輕動作。
信息發過去以后,任鈞似乎在猶豫,沒有回復。
于謙就拿回手機,給謙兒嫂又是賠禮道歉又是說好話的。
可算是把媳婦兒給哄好了。
哄完媳婦兒,于謙才回頭跟林清風擔憂道:
“鈞兒這一趟回去,也不知道什么時候回來。”
“萬一不回來了怎么辦?”
林清風疑惑地看了他一眼,滿臉寫著你怎么會這么想:
“不能吧?”
“要不你看看有沒有認識什么大夫,幫他把他母親也轉來北京。”
幾人到底也算是相熟了。
任鈞的母親生病這件事情,他也沒有瞞過人。
于謙想了想,他好像還真認識一個首都一醫院的大夫,專業正好跟任鈞母親的病情對上了。
兩個人便決定晚上回家的時候跟任鈞提下這事兒。
這會兒他們也來不及商量了。
因為最后一對也表演完了。
然而表演完以后,走進來的卻不是那位宣布結果的領導,而是一個工作人員讓大家都上舞臺去。
雖然納罕,但是大家也都照做了。
此時舞臺上桌子和話筒都被撤下。
原本空空蕩蕩的舞臺,被三十八個演員站的滿滿當當。
在所有人都站好以后,張部長被人攙扶上了舞臺。
攙扶著張部長那個人,林清風也不陌生,正是郎鶴焱。
他把張部長扶上來便下去了。
這也只是給他師父一個信號——他醒了,去車上等他們了。
此時下面的觀眾都已經離開了,剩下的只有選手們和比賽的工作人員。
張部長站在話筒前,認真地眼神在每一個相聲演員的臉上掃過。
看過每一個人以后,他才舉起話筒:
“好,各位都辛苦了。”
“想來大家都納悶,把你們留下來干什么,是不是都困了想回去睡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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