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平商號的馬步奎貌似認得那捕頭,見捕頭疑惑,便跑上前去,低聲沖其說了幾句話。
聽得馬掌柜言語,捕頭瞬時面色大變,撲通跪倒,“小的吳思澤,參見大將軍。”
“起來吧,”長生隨口說道,轉而沖馬掌柜問道,“自何處拍賣”
馬掌柜知道長生指的什么,便出言答道,“北城的大窯貨場。”
聽得馬掌柜言語,長生沖捕頭說道,“回去告訴李德鑫我來了,讓他帶上本部的府兵和捕快趕往大窯貨場,我一會兒要往那里去。”
捕頭聞言連聲應是,轉身欲行。
“等等,”長生突然想起一事,便出言喊住了他,“身為官差,理應秉公執法,明辨是非,不能對錯不分的和稀泥。”
“是是是,大將軍訓誡的是,小的記下了。”捕頭緊張應聲,忐忑離去。
馬掌柜早些時候已經收到了宋財的飛鴿傳書,早早的為長生準備了住處和飯食,待捕頭帶著官兵離開,馬掌柜急忙將長生請進太平商號,端水奉茶,送上酒菜。
長生已經兩天兩夜沒合眼了,相較于飯食,他更需要休息,但拍賣很快就要開始,他隨后就要趕去北城的貨場,也沒時間休息。
長生吃東西的時候馬掌柜趁機向其講說拍賣的相關事宜,包括那三匹汗血寶馬的情況,那三匹汗血寶馬是兩公一母,母馬已經身懷六甲,汗血寶馬的孕期是三百六十天,再有兩個月那匹母馬就能生產。
公馬的起拍價是十萬兩白銀,由于公馬比母馬更擅長奔跑,所以母馬的價格要略低一點,但這匹母馬有孕在身,相當于兩匹馬,故此母馬起拍價為十五萬兩白銀,每次加價一萬兩或一萬兩的倍數。
由于汗血寶馬的名頭太大,且實至名歸,故此西域各國得到消息之后都派人過來想要將其買走,而橫行西北的一些門派和部分擁兵自重的節度使也聞訊趕來,單是入場號牌就發放了三十多張,
這種入場號牌也不是隨便發放的,需要驗資十萬兩,說白了就是人家不歡迎看熱鬧的,沒有號牌連貨場的大門都進不去。
馬掌柜此前已經得到過宋財的授意,提前為長生準備了一張號牌,編號是二十八。
馬掌柜知道長生的身份,也知道他繼承了倪家富可敵國的產業,但他對于這場拍賣仍然很是擔心,既擔心長生拍不下那三匹汗血寶馬,也擔心即便拍下了也無法順利帶走,因為此番參與競拍的不但有西域各國的達官貴人和皇親貴胄,還有手握兵權的節度使和一些實力強大的江湖門派,如果長生此番是代表朝廷前來競拍這些人或許還會有所忌憚,但長生此行乃是個人行為,馬掌柜擔心這些人不買他的賬。
聽得馬掌柜言語,長生沒有接話,因為馬掌柜的擔心并不是多余的,他倒不擔心拍下之后能不能帶回去,他只擔心自己能不能拍下來,雖然他隨身帶了不少寶物,但前來競拍之人無一不是家財萬貫,勢在必得,自己拍下一匹想必沒什么問題,但是想要將三匹全部拿下,難度極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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