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忘了,我可是天命之人,沒那么容易死。”長生笑道。
雖然知道長生在寬慰自己,張墨依舊微笑點頭,因為長生所說確是實情,他的確是天命之人。
長生又道,“此戰我雖然多受外傷,卻全是皮外傷,我隨身還攜帶了一片可以感召青龍的逆鱗,真到了生死關頭,我可以召請青龍力挽狂瀾,反敗為勝。”
張墨知道長生之所以沖自己說這些,全是為了安自己的心,心中感動,便將長生抱的更緊一些。
觸及張墨肌膚的瞬間,長生心跳猛然加速,原本清晰的思緒又開始糊涂了。
眼見張墨不曾反對抗拒,長生鼓起勇氣再度出手,此番不再是戰戰兢兢,小心翼翼,而是光明正大,毫不遮掩。
在長生出手的瞬間,張墨就有所察覺,她與長生相擁而臥,感知到的可不止長生伸過來的雙手。
年輕氣盛,血氣方剛,不用潑油點火,一點火星就能瞬間點著,有了前車之鑒,此番便大膽了許多,張墨亦不曾推辭拒絕,隨即又是一陣電閃雷鳴,風雨交加。
雨過天晴之后,二人躺臥說話,此番談論的是政務和軍務,長生并不是一介莽夫,他曾主政戶部和御史臺,對于大唐的現狀很是了解,張墨在領軍之前沒有入仕經驗,有很多事情需要請教他。
接下來的談話主要是張墨問,長生答,相較于張墨的虛心請教,長生顯得有些心不在焉,實則也不是心不在焉,而是一心二用,因為他在回答張墨問題的時候手上一直沒閑著。
在感受暖香溫玉的同時,長生的思緒是不亂的,大唐本就風雨飄搖,內憂外患,而此前皇上被人調包兒令得朝廷雪上加霜,好在此戰己方大獲全勝,收編降卒之后張善手中兵力翻倍,接下來收復漢中的各處城池不會受到太大阻礙。
不過此時朱全忠已經反叛,與孫儒互相勾結,呈犄角之勢,待得包括漢中在內的山南西道平定之后,己方需要立刻揮兵東進,與同塵所統領的新軍合兵一處,到得那時張善手中的兵力就能達到三十萬,而朱全忠和孫儒的兵力加在一起應該有五十萬上下,雖然己方在兵力上仍然處于劣勢,卻也有得打。
長生此時最為擔心的就是軍需和軍餉,此時國庫已經徹底空了,己方兵力越多,所需軍需就越多,朝廷短時間內是指望不上了,只能自漢中各處城池獲取,以解燃眉之急。
至于龍顥天,眼下也顧不上他了,先讓他攻打西川,打下來再說,這家伙擁兵自重的可能性很大,好在近期還不至于公開反叛。
說罷公事已是五更時分,眼見天色漸亮,長生再次蠢蠢欲動,不過最終還是沒動,不是不想動,不是不能動,也不是不讓動,而是腫脹疼痛,不敢動了。
無奈之下只能作罷,二人起身整理,梳頭穿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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