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陳立秋說道,“師父從來沒說過,不過據我所知師父自年輕的時候就開始尋找了,他收下老大的時候已經奔波在外了。”
“那天晚上鐘阿梗說了一句話,我不知道你注意到沒有……”
不等長生說完,陳立秋便接口說道,“你指的是師父被閣皂山逐出了師門?”
“對,你知不知道是因為什么?”長生問道。
“不是很確定,”陳立秋擺了擺手,“不過據我猜測很可能與師父探尋古墓有關,要知道挖墳掘墓大傷陰德,歷來為世人所不齒,更何況師父是道士,道家的規矩是很嚴的。”
“哦,”長生點頭,轉而又問,“三師兄,你感覺師父在找什么?”
“你剛才問過一遍了,我都說了,我不知道,”陳立秋好生無奈,“非要讓我說,那我只能瞎猜。”
“那你就猜一下。”長生催促。
陳立秋想了想,低聲說道,“我懷疑是續命的丹藥。”
“為什么這么猜?”長生追問。
“師父的衣食用度都是辛勞獲得,即便囊中羞澀,也從未拿過墓中的金銀錢財,如此一來圖財的可能就排除了,”陳立秋將聲音壓的很低,“再者,師父雖然自墓中帶出了不少秘笈,卻從未染指參習,兵器也從未動過,這些全都排除了,就只剩下治病續命的丹藥了。”
在長生思考陳立秋的推測是否成立之時,陳立秋繼續說道,“我懷疑師父尋找治病續命的丹藥是為了一個女人。”
“哦?”長生好生意外,“為什么這么說?”
“感覺,”陳立秋說道,“師父五官英俊,氣度從容,英俊的男子總會有許多女子喜歡。在外面奔走,心儀他的女子也不少,多有婉轉暗示,暗送秋波者,但師父不為所動,故此我懷疑他有心上人,只是這么多年從沒聽師父說起過。”
雖然陳立秋分析的有理有據,長生卻不敢茍同,他不愿與陳立秋爭辯,只得婉轉反駁,“師父都多大了,怎么會是為了女人。”
“你感覺師父多大?”陳立秋反問。
“四十五六?”長生猜測?
“什么眼力?”陳立秋好生鄙視。
“師父的頭發全白了,定然在不惑之上。”長生說道。
“師父沒那么老,”陳立秋搖頭說道,“我感覺師父最多不過三十五,老大曾經說過,他跟著師父的時候,師父還是個滿頭黑發的年輕小伙兒。”
“大師兄跟了師父九年,九年之中師父的頭發怎么全白了。”長生不解。
“我感覺有兩種可能,一是思念過度,二是逆天作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