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道理,”長生點頭,“師叔,你感覺他會給我安排什么職事?”
“這個很難說,”張墨搖頭,“不過有一點能夠確定,那就是他一定會賦予你實權,不會給你閑職。”
長生眉頭微皺,沒有接話。
張墨又道,“按照我和我哥先前的想法,是想讓你先行一步,待正試結束之后由你充當我哥的副手,你在他的手下可以從容歷練,現在看來皇上并不打算給你歷練的時間,會直接委以重任。”
長生既緊張又好奇,再度問道,“師叔,你猜猜他會讓我做什么?”
“真的說不好,”張墨說道,“皇上與我同齡,很是年輕,年輕人做事不會循規蹈矩,如果非讓我猜,我感覺他可能會給你安置到神策軍,神策軍占了皇城禁軍總數的七成,而神策軍是由宦官把持的,倘若宦官謀反,御林軍根本就抵擋不住。”
眼見長生犯愁皺眉,張墨擺手說道,“這也只是我的猜測,皇上的心思很難猜,咱們也就不要猜了,明天上朝就能見分曉。”
“嗯,”長生點頭,眼見張墨不再主動說話,便出言問道,“師叔,你和師伯的比武準備的怎么樣了?”
“有些棘手,”張墨顰眉說道,“此次童試和正試乃皇上和宦官權臣暗中博弈,彼此都有讓步,童試是皇上一手操辦,而正試是宦官暗中左右,皇上幾乎插不上手。”
“規則呢,規則定下了沒有?”長生追問。
張墨說道,“大致定下來了,前幾日會設下九處擂臺,采用聯手守擂的打法,決出九位擂主之后再行聯合,擂臺由九變三,最后決出三位總擂主,這三位總擂主不再比斗,盡封護國,為國效力。”
“那豈不是分不出武舉人和武進士了?”長生問道。
“能分出來,”張墨說道,“二百四十名武舉人由九位分擂擂主舉薦,六十名武進士由三位總擂主舉薦。”
“這不是拉幫群毆,論功行賞嗎?”長生笑道。
“對,也有些像賭肆下注。”張墨也笑。
正事兒說完,眼見張墨流露困意,長生便出言問道,“師叔,你今晚住哪兒啊?”
“太晚了,我今晚不走了,留在客棧陪你。”張墨隨口說道。
眼見長生愕然瞠目,張墨嗔怪抬手,拍他腦袋,“想什么呢,我住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