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澤高聲應是,疾行離去。
直到這時大頭方才得到機會走上前來,“大人,發生了什么事?”
長生沒有回答,而是沖己方眾人說道,“諸位辛苦了,各司其職,無需驚慌。”
待得眾人離去,長生方才低聲說道,“他們設計害我,想要取我性命。”
大頭聞言眉頭大皺,擔心隔墻有耳,便垂手襠前,做了個切割的手勢。
長生點了點頭。
“怪不得這群狗東西如此猖狂。”大頭氣憤非常。
“這群家伙交給你了,大刑伺候,”長生低聲說道,“給你一個時辰,把該審的全給我審出來,簽字畫押,把罪名坐實了。”
“怎么這么急?”大頭不解。
“他們以為我必死無疑,今日早朝一定會有許多人聯名參奏,”長生說道,“在他們散朝之前,咱們得抓到他們試圖殺我的罪證。”
大頭重重點頭,“懂了,我進去看看都有什么刑具。”
“你去吧,準備好牢房,一會兒等他們散朝,我直接帶兵把刑部給端了。”長生說道。
大頭點頭應是,轉身欲行,但似乎想到了什么,隨即轉身回返。
“你別勸我。”長生擺手。
“大人,我沒想勸您,”大頭搖頭說道,“我在想既然在他們看來您必死無疑,此時應該是他們最為松懈的時候。而且現在他們都在上朝,外面的消息也傳不進去。”
“什么意思?”長生隨口問道。
“誰是誰的人咱們差不多都摸清楚了。”大頭說道。
長生側目歪頭,“你的意思是直接玩大的?”
大頭搖頭說道,“我沒您心里有數,我只是感覺眼下是個機會,干不干還得您來拿主意。”
短暫的沉吟之后,長生出言說道,“如果真要抓,就不能單抓文臣,得連長安周圍的駐軍將領一起抓了,不然控制不住局面。”
“時機是不是不太成熟?”大頭問道。
“時機的確不成熟,太倉促了,”長生點頭說道,“不過咱們在準備,他們也在準備,這么搞下去時機永遠不成熟,而且現如今我已經與他們撕破臉皮了,再耗下去也沒有任何意義了。”
“干不干?”大頭仰視長生。
“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