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海吳煙祖:“聽說這撲街主播的收聽率連續三個月不到0.01%,虧電臺還養著這種廢人。”
江海魯晗:“就是就是,要我業績這么差,早就辭職了,哪里會死皮賴臉的賴在這里。”
每天都被自己帥暈:“你們懂個幾把,不要臉才混得到錢啊,哈哈哈……”
安嬌拉貝碧:“聽這**絲講冷笑話還不如去看我們家小丁白。”
“樓上+10086。”
沒錯,在聽眾眼里,原主直播的那些鬼故事和冷笑話沒有任何區別,故事內容還尷尬得不行。
由此可見,原主的事業是多么的失敗。
呂信自動過濾了這些負面彈幕,清了清嗓子。
系統獎勵了他“百變嗓音”,現在的他能駕馭得了任何聲音。
“歡迎各位聽眾朋友來到《深夜詭談》,我是你們的老朋友,呂信。”
呂信刻意壓低了聲音,一開口就是一嘴煙嗓,聲音低沉富有磁性,又充滿了詭異,足以讓聲控黨無法自拔。
屏幕前的聽眾和電臺里的同事們都驚呆了。
這尼瑪是呂信的聲音?
江海吳煙祖:“我giao,這聲音真尼瑪詭異,嚇得勞資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江海魯晗:“主播換人了?”
安嬌拉貝碧:“哇!這嗓音好詭異,好有磁性哦!(花癡表情)”
“樓上再+10086。”
丁白看著彈幕里的那些好評,滿臉不屑,冷哼道:“臭**絲,你以為這樣就能吸粉了?老子看不爽的人,都得滾!”
在丁白眼里,呂信的行為只是垂死掙扎而已。
錄音室內,呂信深吸了一口氣。
“今晚和大家分享的故事,是我親身經歷的一件事。”
江海吳煙祖:“哈皮主播又開始瞎幾把亂編了。”
呂信無視彈幕的嘲諷,繼續往下說。
“四年前,我剛大學畢業,進了一家公司實習。”
“當時懷里揣著兩千塊錢,日子過得緊巴巴的。”
“公司不包住,只能自己租房子。同事看我是剛畢業的學生,怕我被騙,就把他房東推薦給了我。”
“房東對我說,看在我是畢業生的份上,原價750的房租算我350。”
“我當場聽到這句話,開心得差點原地起飛!同樣大小的單間,同事的750,我的只要350,這不是被我占了個大便宜嘛!”
“房間不大,有床有空調有熱水器,關鍵還只是押一付一,我已經非常滿足了。”
“簽了合同之后,我開始收拾屋子。”
“就在我鋪床的時候,無意間發現床墊和床板之間夾著一張照片。”
“照片露出了一個角,我把它抽了出來。”
“照片上是一家三口,女人和男人面無表情的并排坐在公園的石凳上,氣氛看起來相當壓抑。”
“更詭異的是,這張照片是經過處理后打印出來的黑白照。”
“坐在女人身邊的是個穿連衣裙的小女孩,小女孩的腦袋被一團紅紅的東西涂掉了,我不懂那是血還是紅墨水。”
“這張照片,看起來不像是一家三口的全家福。”
“更像是,一家三口的遺照。”
呂信的音調越來越陰森詭異,彈幕又被網友刷了起來。
江海魯晗:“我靠!語調能不能正常點,陰森森的,你嚇鬼呢?!”
安嬌拉貝碧:“哇,這新主播有點東西哦。”
呂信:“看到這張照片,我心里有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想都沒想,我立馬就把它給扔了。”
“收拾好房間后,我洗洗就睡了。”
“不知道睡了多久,我被一陣敲門聲吵醒。”
“咚、咚、咚。”
“這聲音的節奏非常平緩,而且十分清脆,就好像從我耳邊傳來的。”
“我迷迷糊糊醒來,對著大門問了一句:‘誰啊?’”
“門外沒有任何人回答我。”
“我以為是我做夢聽錯了,剛想躺下繼續睡。”
“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