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就這么多了,你要是要,我就給你,再多的我也沒有了。”郁青闌不爽的捏扁了易拉罐。
發小沉沉地看了郁青闌一眼,說:“好。”
等發小從郁青闌那出來后,撥出去了一個電話。
“您之前說的我想好了,他在XX區南巷6號……對的,現在他就在家里……是是是,直接打到我剛剛發給您的那張卡里就是。”
郁青闌發小掛了電話后,扯了扯嘴角,看著郁青闌房間窗戶的方向,陰測測的說:“你不仁,就別怪我不義了。”
發小剛走后不過十分鐘的時間,門又響了。
郁青闌還坐在沙發上喝酒,聽到聲音以為是發小又過來,雖然心煩但還是從沙發上站了起來。
“你又來干嘛,煩不煩啊!”
結果一打開門,看到門口的人,酒都醒了一半。
門口站著一個身材修長的人影,一身黑,戴著一個黑色鴨舌帽,黑色的口罩,正靜靜的站在外面。
半籠罩在黑色陰影里的身體有些孤寂的味道,但對于郁青闌來說就是陰森恐怖了。
聽到他開門后,那個人緩緩抬起了頭。
那雙黑色的瞳孔里是他驚恐的面容。
郁青闌害怕的往后退了一步,連忙關門,想把那煞神關在門外。
結果門才關到一半就再也推不動了。
一上白皙骨節分明的手穩穩地抵住了門。
門外的人低笑一聲,寒意順著郁青闌的耳邊擴散。
“你跑什么?”
那聲音仿佛是從地獄來的,郁青闌在此之前從來沒覺得這聲音這么可怕過。
現在聽來,只覺得自己的骨頭都在害怕的顫抖。
“你、你想干什么……”
郁青闌開口,才發現自己說話都有些發抖,強行鎮定,但根本沒有用。
他還是害怕。
門外的人語調溫柔,呢喃道:“你不是知道嗎?怎么還明知故問啊。”
寒意如附骨之蛆,揮散不去。
沈祈之一個用力,門就被徹底推開了,郁青闌見阻攔無用,便朝房間里推去。
沈祈之進去后就順手把門給關上了,門內與門外,仿佛成了兩個世界。
郁青闌在對方把口罩摘下來后才徹底看清了那張臉。
一如既往的精致好看,但現在看來,卻多了絲陰郁青闌。
與之前在耀星酒店看到的那張面孔,既相同又不相同,宛若兩個人。
這才正是可怕之處。
沈祈之像在自己家一樣,朝郁青闌剛剛坐的位置走去,拿起一個喝完的易拉罐看了看,又漫不經心地丟了回去:“心情不錯啊,還喝酒。”
郁青闌緊抿著唇,沒有說話。
沈祈之看著沙發還算干凈,一屁股坐了下去,單手撐著下巴看郁青闌。
郁青闌被他這么看著,發抖的更厲害了。
兩人都不說話,只是靜靜的對視。
最后還是郁青闌先受不了了,苦著臉說:“你到底想干什么!還有,你是怎么找到這里的?”
沈祈之:“你說我想干什么?你之前做過什么事,你不會忘了吧?”
郁青闌心中一緊,喉結上下滾動了一下:“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我可沒做過什么。”
這就是打算死不承認了。
沈祈之冷笑一聲:“那,就讓我好好幫你回憶回憶吧……”